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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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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在千手柱間身下的黑暗和溫暖中渾身發抖。他顫抖得太厲害了,像病入膏肓的人在垂死掙紮,他面目扭曲,身體繃緊如滿弓的弦,肩胛和脊樑都像是承受著千鈞之重的橫鐵,他突然用一隻手用力按住臉,從手掌下面,發出嘶啞的,斷斷續續的抽氣聲。

這樣的反應反倒叫千手柱間有些遲疑,他放緩了一點聲音,“斑,你哭了嗎?”

“不。”斑驟然答道,“我只是太想你了。”

柱間只覺熱血直沖頭頂,小腹中突然竄出一根拉索,螺旋擰緊,他一瞬間就硬了。宇智波斑總可以將他玩弄在股掌之間,只消他一句話,他就跌下了壯麗高聳的神明之巔,而還原成追逐著炙熱的慾望的莽撞凡人。他感覺著斑的胸膛在自己的掌下風浪起伏,鑽木取火那樣摩擦出熱度,一路沿著手臂往上灼燒。他挨著斑的半面身軀都滾燙起來,而沒有接觸他的那半面仍然寒涼著,慢慢滲出了冷汗。

他的手往上移動,覆住斑高領下的頸,再緩慢而剛硬地將那衣領扯下來,他看見斑裸露出來的修長蒼白的脖子,和隨著身體的痙攣抽動的喉結。斑也在流汗,珍珠一樣的汗滴順著他的頸線骨碌碌飛快地滾下,再飛快地湮沒在黑色的衣物裡。柱間的指節情不自禁地沿著它們的痕跡而去,在斑冷色調的面板上刮擦出道道紅痕,中途仍然有衣料想阻攔他,他就撕裂它們,一寸一寸往下開闢領地。他按著斑飽含力量的肌肉,指尖全部陷進去,直至可以碰到肋骨。他摸到斑心口的舊傷,他身上只有那裡留下了碗口大小的疤痕,凹陷進去,累年成瘡。他仔細地撫摸著那瘡口的邊緣,面板斷裂後又勉強合攏的粗糙痕跡磨礪著他。

斑仰起臉來喘息,他如溺水之人,毫不掩飾沉湎。他用一隻手抓著柱間的肩頭,力氣也很重,柱間的鎖骨處傳來要被壓折的痛感,但他不在乎。他更加貼近斑,一隻腿卡進他的胯間,他的腿根磕到了斑硬邦邦的男xing器官,身體的共振使碰觸的點引發電流,激得他自己的器官也硬得發疼。斑哆哆嗦嗦的,柱間扶正他的臉,俯身靠過去,氣息交纏著,低低問他,“想我什麼?”

斑竟還有餘暇笑一笑,這真是魔鬼一樣的笑容,“想你……背棄你的德行,辜負你死去的妻子,想你像野獸一樣在你的朋友身上發情——”

柱間攏著他下巴的手陡然扼緊,斑被掐得咳嗽起來,接著他開始笑,初時還低沉,後來高聲大笑,狀若瘋癲。他的深情和他的惡德無時無刻不交織在一起,視他心情而定展現某一面,他帶人攀上雲端也將人投入冰海,他叫人沉醉也叫人心寒。

柱間深深呼吸,數息之後,他即能剋制下自己胸中奔流的情慾。

“如果你厭惡這種行為,”他放下鉗制斑的手,退開一步,“那麼我什麼都不會做。”

斑慢慢地收攏衣襟。身體的熱度散去以後,地下密室裡的濕冷黏糊糊地貼了過來。他有些厭膩地扯了扯被汗水浸透而貼在面板上的衣領,冷淡道,“那就這樣吧。”

他當先走了。

柱間跟上去。兩人都是不世出的忍者,對忍耐一途爐火純青,轉頭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未發生,他們仍是故友和宿敵。他們就這樣回到明光下,回到木葉去。

鳴人睜開眼睛,淺藍色的黎明天幕在上方緩緩塗抹開。他迷離了一下,想起自己為什麼睡在外面,就一翻身坐起來,往四周望,“佐助……”

一領黑鬥篷從他身上滑落,他抬手兜住,認出是佐助的。

佐助就在一側。他維持著坐姿,以手支著額頭,似乎在小睡。聽見鳴人動靜,那幽黑的瞳仁移過來,掃了他一眼。鳴人看出他眼睛裡有一點難得的迷惘,以為他還不太清醒,就輕聲說,“要再睡一下嗎?我不是存心吵你的不要對我發起床氣呀……”

佐助閉了閉眼睛,再睜開。

他視野裡的世界仍然模糊不清。天漸漸亮起來時他已有察覺,他明明已聽到了晨間各種蘇生的喧鬧,感到了朝陽拂過面板的熱度,視野卻仍然沉浸在黑夜裡,所見之物全部如蒙著數層紗障,只能隱約捕捉輪廓。

連鳴人那鮮明的金發也失去了它的亮光。

佐助想得到,這是為強行操控九尾而付出的代價。

“不必了。”他低聲說,然後站起來,他冷靜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不顯出什麼異常。鳴人將鬥篷遞還給他,佐助本想罩上,卻一時無法從那一片黑色裡找準它的搭扣。

他就只把它搭在臂上,沿著河流往前走。

鳴人追上來。

“佐助!”

佐助不停,加快了一點腳步。但鳴人也跟著他跑起來,一邊說,“我不是要阻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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