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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媽媽聽得自家姑娘這一番話,不由暗自心驚。多虧姑娘那會兒沒回清寧園去,否則便是回去就能將於姨娘拉起來,被這四太太和二姑娘一說,那也是姑娘的錯兒!
這麼想罷,蘇媽媽立刻走到陸清寧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姑娘恕罪!全是老奴的不是!老奴出來尋姑娘,本是該立刻與姑娘講院子那邊的事兒,結果與姑娘在花廳門口遇上了,又見水草不在姑娘身邊,便只顧得服侍姑娘進屋來給二太太姑奶奶請安了!」
「於姨娘才一到清寧園門口,便跪下哭著求姑娘饒恕二少爺,老奴叫穩兒轉兒去扶於姨娘起來,又告訴她姑娘不在家,於姨娘根本不信,還將去扶她的兩個小丫頭都推倒了!」
陸清寧一把扶起蘇媽媽,滿臉的不忍和嬌嗔:「這根本不是您的錯兒,奶孃何苦?若不是我才進來、二姐姐便跟著沖進來,也不至於攔了您的話兒,主子們說著要緊事兒,您一個奶孃怎麼好插嘴呢!」
「我就說麼,於姨娘既是執意要跪,必是有她的理由,原來是要給二弟求情的?」
「先不論這求情便該去求老太爺,並不該去我的院子門口哭啊跪的,只說明明奶孃都去請她起身,又告訴她我不在了,她怎麼還趁機推我的丫頭!說得好聽是她為二弟憂心,說得難聽了,這倒像是拿我的丫頭洩憤呢!」
「奶孃您快走,去請個郎中來給轉兒穩兒瞧瞧傷!我的丫頭我都捨不得動一個手指頭呢,憑什麼叫個外人兒連推帶搡的!」
二太太與陸婷姝聽罷這一大段,心中早就明鏡兒一般,二太太更是笑望了陸清寧一眼,立刻開口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還真是該將於姨娘喚來問上一問了!」
四太太和陸清瑩皆是暗自心驚。
就算真如陸清寧說的那樣,於姨娘跪在清寧園門口,確實不是她主動懲罰的,按著她那脾氣,不也該大呼小叫的沖回去了,亦該對著於姨娘一通臭罵決不輕饒麼?為何她們說了這麼一通,她也不張羅走,反倒要將於姨娘提來問清楚!
還有還有,她方才說什麼,是二少爺受了懲罰,於姨娘才去清寧園門口跪著求情的?
四太太想到這兒立刻愣住了。
她之前得知於姨娘一事,只想著來花廳將事兒鬧大,至少也得將二太太和姑奶奶都鬧一個沒臉,再逼著老太爺發話,這管家差事也算她一份最好,可她怎麼竟然不知道,二少爺受了罰呢?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又是因為什麼?
陸清瑩亦是不知情的那個。
她只知道好幾日不曾見到二弟了,估計是於姨娘怕她的性子太魯莽,根本便沒敢與她說起,此時聽陸清寧提起來,她不由心驚膽戰——二弟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她和姨娘還有七弟,可是都指望二弟撐腰呢!
這兩人臉上的表情被陸清寧瞧得清楚,不由輕笑出聲。不管是四太太還是陸清瑩,一個個全都是自私的,來之前恐怕一心只想藉此機會達成所願,哪有人真正想管於姨娘和陸文博的死活?
相比較起來,還是於姨娘更像個真心的,雖說跪在清寧園門口起不了用處,可能還會弄巧成拙,但是她心疼陸文博被老太爺鎖在柴房,也許是一時半刻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