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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霍振北在澧縣已經呆了三年, 治下也完全可以稱得上不錯, 但是這種政績對于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來說完全是微不足道,除非他真的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例如歸順了苗寨這種事,否則皇帝三年五年, 甚至十年八年都想不起來霍振北這個人也是可能的,所以這一紙調令來得有些奇怪,尤其這還是直接越級升遷成從五品知州的調令。
而且這調令似乎措辭有些過分寬容的意思了, 不僅表示若是在澧縣還有什麼事情, 可以處理完了再離開,還說他回京述職時也可以在京城留一段時間不必著急去赴任。
即使是晏姝這樣對官場事情不怎麼瞭解的人也覺得這調令簡直寬容的不像話,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皇帝發現霍振北是他不小心遺落民間的私生子了。
當然這個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但是說起孩子問題這幾乎成了晏姝的一道心病了。
若說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她懷不上孩子還只是有些著急的話,那現在三年過去了,她的肚子仍是沒有半點動靜, 那就絕對有問題了。
這些年她一直有調養自己的身子, 而且期間也找好幾位大夫看過,大夫都表示她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連宮寒的毛病都沒有了。
漸漸的,晏姝就開始懷疑起是不是霍振北的毛病了。
可是她不敢說,也不敢讓人去給大夫看看, 只能憋在心裡,然後自己搗鼓一些藥膳給霍振北補身體。
但是吃完藥膳後的霍振北她又承受不來,於是只能停止,但是過一段時間, 想起孩子的事又著急起來,於是又開始做藥膳,又停止,一直無限迴圈。
但是即使這樣也始終沒有懷孕,晏姝都覺得有些絕望了。
如今這一紙調令下來,晏姝雖然覺得奇怪,但想想自己的肚子,和霍振北完全不像有毛病的體力,心中就下了一個決心:京城的大夫是比這裡的好太多的,而且京城達官貴人多,大夫口風也緊,到時候還是讓公子去看看吧。
霍振北對晏姝這些小心思差不多都知道,所以每次吃完藥膳後的精力充沛有一半是因為藥效,還有一半是故意的。
他如今也及冠了,孩子確實也是可以要了,但是一來他覺得他們如今的情況生了孩子,孩子會有一個私生子的身份,二來他的計劃也是在這裡最多留個五六年的樣子,到時候帶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不方便。
只是沒想到居然僅僅三年他就從縣令變成了知州,霍振北知道,這其中定然有什麼緣由,而他能跟皇帝牽扯上的也就是他兄長的駙馬身份了。
兄長到底怎麼了呢?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涼。
前世這時候兄長已經過世了,可這輩子他已經把害的兄長被公主折磨致死的女人帶到了身邊,而移情他人的也變成了公主,按理說兄長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可這個調令實在來得太過詭異。
霍振北忍不住看了晏姝一眼。
雖然這眼神裡已經沒有什麼恨意了,但是那微涼的感覺還是讓晏姝忍不住縮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霍振北搖了搖頭。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已經明白了,就算前世她和兄長在一起,也不可能像那些下人所說的那樣是她存心勾引的,但是有些事大概印象太深刻,還是讓他做出了一些下意識的舉動。
他收了身上的寒氣,語氣溫和的對晏姝說道,“這調令來的如此突然,我一時沒什麼準備,我先去書房看一看公務交接方面應該怎麼處理,你先回去吧。”
雖然覺得這解釋似乎不是那麼完美,但晏姝向來不會打擾霍振北處理公務,所以他這麼說,她也沒有質疑什麼,只是點點頭就打算回房。
“晏姝!”就在晏姝打算離開時,霍振北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晏姝轉過身,看著霍振北。
自從兩人在一起,尤其是到了澧縣之後,霍振北幾乎沒有叫過她的全名,所以晏姝此刻也有些不明所以。
霍振北就那麼看著晏姝,目光沉沉,然後緩緩啟唇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