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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出事

這句話幾乎每次兩人在床上時霍振北都會說一遍,而晏姝也每次都會認真回答,此刻她仍是一如既往的認真答道,“我是你的。”

霍振北聽到這個答案,突然就站了起來,吻上了晏姝的唇,撬開她的嘴把舌頭伸了進去,手也開始在她的衣帶處摩挲起來。

“唔!唔!”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晏姝掙紮起來,這可還是在前院,雖然此刻也沒人,但這裡平時都是不時有人過來的,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等到霍振北終於松開她的唇時,她才迫不及待的說道,“不行,會有人的。”

霍振北擰了一下眉,卻是又低下頭向晏姝的嘴唇攻去。

不過這次這次倒也不是直接親上去,而是順勢將人壓到門板上,手一動就上了栓。

晏姝原本就是走到門口要離開了,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倒是十分方便,半點也沒影響霍振北的速度。

晏姝知道霍振北這是鐵了心了,再加上門已經鎖了,所以也順從下來,開始回應起來。

霍振北就順著這個站立的姿勢進入了晏姝,等晏姝雙腿軟的完全站不住的時候,他又抱著人,把桌上的東西都一手揮了下去,然後把晏姝放在桌子上繼續。

這是平時霍振北和衙門裡的人用來議事的房間,並不像其它房間一樣還有床,只有一張比較大的長條的桌子而已。

桌子的冰涼質感,加上這種從未有過的環境,讓晏姝變得越發敏感,短短時間她就已經丟了好幾次,最後只能哭著跟霍振北求饒,但對方似乎並不理會她,等到她最後失去意識的時候,似乎還能感受到對方的精力充沛。

霍振北看著已經暈過去的人,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最後保持著一個停在裡面不動的姿勢。

從醒來再次遇到這個女人,再把她變成自己的人後他便覺得有些不正常了,自己想佔有她,甚至囚禁她,讓她變成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的人,當每次和她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便是他內心最平靜的時候。

對兄長的擔憂讓他變得焦躁,看見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這種焦躁更是上升到了頂峰,那一瞬間他什麼都沒有想,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讓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就算是此刻這個女人被他做的暈了過去,他也沒有半分後悔,這樣的感覺很美妙不是嗎?

她也一定喜歡的。

霍振北就那麼待在她的身體裡,感受著他包裹著自己的溫度,他其實這一次還沒釋放,但他並不是十分在意,他最喜歡的是兩人這樣彷彿鑲嵌在彼此身體中的感覺。

霍振北又待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內心已經平靜了下來,他看到被他掃到地上的那份調令,最後還是從晏姝的身體中退了出來。

他替晏姝清理了身體,然後撿起那份調令,抱著晏姝離開了這間屋子,離開前在房間門上落了鎖。

把人抱到書房,放到平時他休息的小榻上,又替他蓋上一層毯子,晏姝才翻出一堆書信,坐在書桌前一一看了起來。

這些書信都是京城來的,有兄長的,也有公主府他收買的人的。

霍振北一封一封的看著試圖從裡面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這信最早是三年前的,最遲的也是上個月的了,而這封上個月的,還是公主府給他寄來的,說的事也和平時別無二致,無非又是公主如何囂張,兄長如何落寞。

按兄長的性格和他對公主的感情,霍振北覺得落寞倒不至於,只是終歸不會開心就是了,讓霍振北在意的是兄長的上封信還是三個月前的,說得就是他們的一些以前的事,以及表達了他想歸鄉的意願,這彷彿從側面印證了霍振北的猜測似的,讓他越看越心驚。

但是公主府的來信又表明兄長並沒有出事,至少表面看起來沒有,也就是沒有性命之虞。

但是若是那個人已經被公主察覺了呢,後來的信都是假的了呢?

雖然按公主對霍振北的鄙夷程度,她並不屑於做這種事,但是人一旦有了不好的猜測之後,彷彿所有不合理的事都會順著那個猜測變得合理起來。

所以即使是調令上寫著不必著急回京,霍振北還是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完了澧縣的公務,火速回京了。

他來時只帶了晏姝一個人,走時也是和晏姝一起。

因為苗寨的病已經治好,他們也不再追捕劉方平父子,而他們在事情平息後知道霍振北已經無意留他們了,因此不久之後也離開了這個讓他們感到威脅的小縣。

當初的車夫倒是留了下來,因此返京時仍是他趕車,只是相比起上次的不慌不忙,霍振北這次卻是要求要盡快返回。

雖然知道可能即使自己回去了,也做不了什麼,但是他至少要盡快知道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