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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魂悸以魄動 恍驚起而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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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第三次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床簾,再一遍懷疑自己的開啟方式不對。

在她記憶的最後片段,她如往常一樣走出學校,如往常一樣穿過人行道去乘對面的公交車,也本應如往常一樣,過半個小時到家準備吃飯,過著屬於高三學生平庸的生活。

可惜最後一步沒有達成,記憶忽的斷片,接下來睜眼,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蘇語嘆口氣,開始在腦內自動用列舉法羅列可能性。

按照她久經各類網路小說的套路來說,這八成是穿越了。只是這麼天雷滾滾又不合常理的事情發生的機率實在不高,況且她一沒車禍二沒跳樓三沒被雷劈,不符合傳統套路裡的穿越條件,那麼還有一種看起來更為科學一點的解釋方法——她在做夢。

只是如果是夢,那她現在神智也未免太清明瞭一些。她拉了拉自己的臉,痛得很。

既然如此,她也沒再閉眼去重新一遍遍嘗試新的開啟方式,而是徑直坐起身來,下意識摸到自己身旁的眼鏡戴上,接著就聽見身旁有人柔聲道:“小姐你醒了?”

蘇語抬頭看去,一個眉目清秀的姑娘垂手站在一旁,保持著在現代能打上五顆星的標準化的服務性微笑,但面目十分陌生。

如果是做夢,不應該能看清不認識的人的面目,思忖到這,蘇語點點頭,道:“接著說。”

那姑娘驀地一愣,隨後依舊保持著招牌甜美微笑:“小姐有何吩咐?”

如果這是穿越劇,那這姑娘接下來的臺詞不應該是:“小姐您都昏迷三天啦,可把奴婢們嚇壞了!”嗎?然後她再問“這是哪兒,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姑娘則再說:“小姐您都病糊塗了嗎?奴婢是……”

在心內開啟了吐槽模式的蘇語在心裡一吐為快後,才朝她笑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此刻是真的迷糊了,她端詳了蘇語大半天,才道:“小姐您就睡了個午覺醒來,怎麼就不清醒了?要不奴婢給您找太醫瞧瞧?”

很好,很穿越,很符合找不到重點的npc形象。看來沒跑錯片場,不是盜夢空間。

她看了看周圍佈置的古色古香的環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一鍵換裝上的不明朝代古裝,把目光轉回眼前的姑娘身上,嘆了口氣道:“姑娘,我再問一次,你叫什麼?”

“奴婢叫阿椋,小姐你親自給取的名字。”自稱阿椋的姑娘上前兩步,伸手撫上蘇語的額頭,“恕奴婢無禮。”

蘇語就乖乖等她試完溫度,想著這阿椋和自己的相處方式頗為親厚,不似一般主僕,應該是從小跟大的貼身侍婢,只是這眼前也不知道在哪裡,人生三大問題此時正落在她頭上——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幹什麼?

蘇語屬於那種骨子裡安靜不下來,皮得很的姑娘,如今在高三這檔子一時間穿越她倒也沒覺得是什麼壞事,內心十分平靜甚至因為不用刷二模卷還有點小激動,只是這自己現在是什麼境地總是要弄清楚。

想到這她又看向阿椋,給了這個她遇到的第一個npc一個燦爛的微笑。

“奴婢一時也判斷不了,還是去請太醫吧。”阿椋試完溫度又被她的微笑又晃了眼,便要往外跑,被從床上起來的蘇語一把拉回來,給按在床邊坐下:“別急,坐下,我問你點事兒。”

“萬萬不可。”阿椋慌立刻站起身,被蘇語又一次按下去。

“聽話,乖。”蘇語摸摸阿椋的腦袋,像在哄自己的小寵物。

果然阿椋被順了毛,掙紮片刻也就不動了,抬眼怯怯地看著蘇語:“小姐你今兒是怎麼了?”

蘇語同學在現代的同性人緣相當之好,要多歸功於一向將撩妹的火候掌握的恰到好處,眼下正是需要套情報的時候,她揣摩了下npc阿椋的心思,半猜半哄道:“阿椋,這些年我對你不錯吧?”

“小姐對奴婢恩重如山。”阿椋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蘇語笑彎了眼,道:“我不是要這些客套話。”

她蹲下身來仰頭看著阿椋,又驚得阿椋立刻想站起,卻被她握住手軟聲道:“咱們雖然名義上是主僕,這些年來我待你,那真是當自己妹妹疼的。眼下我午覺醒來,神智不清,不知為何喪失了大半記憶,別說忘了你的名字,我連自己名字都忘了……”

“奴婢這就去請太醫!”<101nove.果然是無法愉快交流的,正題還沒引出就被帶偏了,蘇語盤腿坐下拽住她,繼續溫言軟語裝可憐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得了大病?”

看著阿椋一怔,蘇語趁熱打鐵誆騙道:“我這病並非太醫可治。我曾在一本古書上讀過,唯一治療方法是親近的人幫忙回憶來逐漸恢複。我都說了我拿你當自己妹妹了,我這個做姐姐的想問點話,你不會不答應吧?”

阿椋被蘇語的迷魂湯給灌得五迷三道,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是遇到了什麼事兒,但忠僕的本分還是使她用力點了點頭。

蘇語在心裡過了遍大概問題,還是決定從大方向問起:“現在是什麼年份?”

阿椋:“永昭十年。”

蘇語:……上帝啊誰來告訴她永昭十年是什麼個歷史年份啊?

想了想她換了個問法:“當今國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