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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皇好素妝 宮中多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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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不能由著這個毒婦胡來!臣妾父親是朝中二品命官、兩朝老臣!您不能不顧及臣妾父親的顏面!”蔡嬪全然喪失理智,失聲叫道。

蘇語真沒想到蔡嬪蠢到了這個地步,別人都是拋開自身與家族關系,自己承擔罪責,為保全滿門榮譽。她倒好,拉了整個蔡家下水。他父親若是知道,不知要怎麼感嘆自己生了個白眼狼閨女。

但季謹言可沒管她說什麼廢話,直接叫人把蔡嬪拉下去發配冷宮處置。

“黃太醫醫術既然不精,賞他一袋子硼砂打發出京吧。”蘇語又看著遍身冷汗,投機失敗的黃太醫,充滿善意地補充道。

想必這位不用等她親自料理,沈美人那邊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就按你說的辦吧。其餘人都散了吧。”季謹言對這個發配方式極為滿意,照著蘇語的想法辦了。

看了一出殺雞儆猴戲碼的諸人紛紛心有餘悸地散場而去,狐媚惑主蘇才人與肆意昏君季謹言這個印象在她們腦內又更上一層樓了。

“得,你這次算是把我路人緣徹徹底底敗光了,今後這樣給我下毒的事情還不海了去了。”蘇語見人走光,終於鬆了口氣躺下來,“紅顏禍水的名頭我怕是已經擔得起禍水二字了。”

季謹言通身天子氣場即刻消散,口將言而囁嚅,半天才道:“對不起。”

“你傻了吧?道什麼歉啊,又不是你害得我,往自己身上攬什麼責任啊。”蘇語開懷地笑起來,伸手想拍拍眼前這個不知所措的少年的腦袋,猶豫半天還是縮回手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況且我命硬著呢,沒人能動得了我的。不過,你剛剛一通化學發言,真的是酷的要命,終於專業知識能派上點用處了,感覺不錯吧?”

只是她笑了一會,沒等季謹言回答,臉色又凝重起來:“不過其實,這件事情我總覺得還另有隱情。”

“怎麼?”

蘇語看向窗外,彷彿發呆的樣子,只是又壓低了自己的音量道:“你難道,真的覺得這件事,只是蔡嬪做的?”

季謹言研究科學技術是把好手,對宮鬥的彎彎繞繞就沒轍了,見季大直男沒反應,蘇語嘆口氣:“蔡嬪固然是兇手沒得跑,也有動機,但這麼縝密的計劃真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第一,我與蔡嬪相交多日,她論腦子,確實稱不上好使,能想得出這樣計劃的人臨陣會幹出拉自己家族作陪這種蠢事?第二,黃太醫當時口氣那麼篤定撇清自己與蔡嬪關系,想必我們是真查不出他們的關系的吧。那黃太醫就必然是別人拉給蔡嬪的。第三,她們蓄意栽贓給沈美人,沈美人就剛好這麼巧得了瘧疾?蔡嬪離沈美人宮殿十萬八千裡,她哪來的給沈美人下蟲的機會?只可惜這蔡嬪口風甚緊,臨走前也沒透露半個字。”

季謹言對人情世故不熟,但對於條條框框的邏輯辨析無比擅長,蘇語只講一遍他便理解大概意思,他恍然道:“所以這背後肯定藏了個更大的幕後指使者,利用了蔡嬪?”

“就是這個意思!”蘇語接著道,“我一個星期前說去要的地瓜粉,幾天前前沈美人便得了瘧疾,在幾天之內要想出如此陰毒的一箭三雕之計,以蔡嬪一己之力真是夠嗆。”

“借蔡嬪之手,成則除去你,不成則除去蔡嬪。”季謹言說,“第三處在何處?那沈、沈……沈美人是什麼人物?”

他一時覺得這個位分實在有點難以說出口,尤其是對著蘇語面前喊別的姑娘美人,總有一絲詭異之感。

不過蘇語倒是很能接受這個位分名,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季謹言:“沈美人這個吧,其實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

她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裝作輕鬆口吻道:“你沒發現……沈美人和我長相有點像嗎?”

季謹言之前並沒注意看過沈美人,對她的長相算是有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大概,如今蘇語一提才覺得臉型五官確實有些類似,只是氣質上大相徑庭,沈美人在他心裡就是個梨花帶雨的哭包形象,和蘇語完全不能類比。

“她們大概考慮到這層,如果我死了……你、你……”蘇語下半句在喉嚨中滾了半天,最終還是講不出口,換了句話道,“反正她們就這麼想的唄。誰知道季同學除了數理化生其實什麼都不喜歡呢,哼哼。”

她用半句玩笑遮掩過去敏感話題的尷尬,試圖找回點場子來給自己接著講話。

“你不會死的 。”

季謹言看著蘇語,突然無比認真地說道。

“當然啦,我命硬得很叻!”

季謹言低頭笑了一下,也沒反駁蘇語的話,給她掖了掖被角,道:“是啊。況且還有個皇帝護著你。你好好休息吧,那個黃太醫被趕走了,我總得再找個太醫給你看看。”

“那我再附帶個小要求唄。”蘇語笑得眉眼彎起,甜得好似夏日西瓜的中心一口,季謹言微微別開視線,說,“說吧。”

蘇語是真的很想逗一逗季謹言,也想讓他留下來陪自己一會,但兩人的距離就這麼剋制得剛剛好,稍有逾矩的時候季謹言就落跑。最糟糕的是,她能看得透人心,但是卻永遠不知道季謹言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