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吧,畢竟是溫家的家事,王菊花怎麼對她們,各種心酸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外人就算看得清楚,那也肯定不能挑唆著讓她們不管王菊花的屍體。
所以溫暖也明白雷海燕她們的立場,想著客氣一點,和人好好說說。
可聽現在聽到雷海燕這話。
心裡就有點不不舒服了。
眼底的神色也變了,似笑非笑的聲音也沒了剛才的客氣:
“嬸子,你要是說這個,我估計九泉之下不能安穩的是老太太,保不齊我爸這會兒還在問她,怎麼當初他剛沒了,她這個當孃的就喊打喊殺的磋磨兒媳孫女,還妄圖霸佔他的賠償金,不給他的遺孀和閨女一點活路?”
“你!”
雷海燕被溫暖這綿裡帶針的話懟的臉色頓時就不太好看了。
“你這孩子咋這麼不識好歹?”
她有些帶怒的瞪著溫暖,像是要把之前雷海平被辭退一事的不滿也發洩出來一樣。
“這事是你們老溫家的事,人也是你們老溫家的人,你們愛下葬不下葬,屍體就算扔在那兒臭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幾個嬸子也幫腔:
“就是啊,你這小小年紀的,心眼兒咋跟針鼻兒似得,誰家還沒個磕磕碰碰的,一點事兒就記成這樣,以後誰還敢和你們打交道?”
這幾個嬸子是雷海燕平時交好的小團體。
之前也沒怎麼和溫暖家有什麼來往。
見她們娘幾個把日子過的這麼紅火,家裡這麼有錢,又有廠子。
而且周麗紅和杜春霞還去大城市給人教手藝。
女人那點兒嫉妒和眼紅也就滋生出來了。
這會兒說話更是酸溜溜的。
像是抓住機會多諷刺溫暖她們娘幾個幾句就能給心裡找出平衡一樣。
溫暖聽到這話,嘴邊的笑意一冷,嘲諷道:“不敢打交道就不打唄,你們看看咱村兒誰心眼兒大,去找誰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