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妹默默的說道,石頭狂喜的抬頭,然後使勁的沖著巧妹點頭,那模樣在宋閑與春意眼裡,是要多傻有多傻。
待支開石頭與巧妹,宋閑與春意兩人開始思索這件事。
“昨晚進來的只有絃音三人,此後就再無一人進這破廟。”
“許是一種藥讓我們都産生了幻覺。”
宋閑一句話道破了石頭昨晚瘋狂的行為,但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通,難不成真的有什麼狐仙,春意點了點頭,認可宋閑所說的。
深宅中什麼藥都有,春意也有見過,昨晚絃音並未靠近他們,這點就讓春意感覺到困惑。
若是透過聞的話,也更不可能,當時所有人都在,若那藥是從鼻子聞進去的,那絃音等人不也一樣有事嗎?
“老爺,夫人我們要不要趕路!”
春意的思路被石頭這句話給打算,索性便將這事放在腦後,反正也沒出什麼事,也許是石頭夢遊呢。
宋閑點頭表示瑤趕路,便牽起春意向外走去,其實宋閑已經猜測出來,但又不能確定,只因那種行為太過陰毒。
一行人上了馬車,雨後的山林空氣自是新鮮,本有些無生氣的山林,卻因昨個的雨水抽出不少嫩芽,如同上好的翡翠珠點綴在這山林間。
原以為可以將今個的路程趕完,離柳河鎮能近些,可剛從破廟沒走多久,又聽到昨晚那哭聲,斷斷續續的讓人雞皮疙瘩都能起來。
石頭打了打噴嚏,暗想著昨晚難不成真是狐仙變成巧妹勾引自己出去?見自個要走,便打算現身?
“相公,要不我們尋著這聲音去看看?”
春意忍不住提議著,宋閑思索半響後點了點頭,便駕駛著牛車尋著聲音向深林中走去。
石頭有些害怕,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眾人隨著哭聲來到一大洞底下,而聲音自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大洞是天然形成的,洞深不見底,宋閑從上看了下去,黑漆漆的並未見到人,只是在一旁處的枯地上有幾滴黑褐色的血跡。
“底下有人嗎?”宋閑喊道。
哭聲突然停了,隨後從洞底下傳來“啊……啊……啊”的聲音,宋閑頓了頓後,立即喊石頭拿出麻繩出來,麻繩夠長,宋閑將麻繩丟了下去,可許久都未有人拉扯麻繩,這讓宋閑感覺十分的怪異。
“我將麻繩丟了下去,你將麻繩綁在自個身上後,拉一拉繩子即可。”
宋閑再次沖著洞內喊道,而洞內再次傳來“啊
……啊……啊”的聲音,這讓巧妹與石頭都感覺到毛骨悚然,可春意卻覺得裡面的人是被故意丟下去。
因為洞底下的女人不會說話,連呼喚救命的權利都給剝奪了,這到底是多大的仇怨才能做的出來呢?
不知過了多久,麻繩終於被扯動了,宋閑立即向上拉,可隨著宋閑向上拉時,洞內便傳來痛苦的聲音,這讓眾人心中都覺得怪異。
可當宋閑把洞內的女人給拉出來,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拉出來的女人身上沾滿著血跡與汙泥,髒兮兮的樣子同時,全身散發著惡臭味,足以燻死人。
女子雙腿彎折詭異的樣子,自然是不能行走,更讓人詭異的是女子雙眼被挖,嘴一直“啊啊啊”的叫喚聲,春意能看到女子的嘴裡的舌頭不見了。
若春意沒提議過來,那這女人在這洞底是必死無疑!
眾人鬥沉寂下來,巧妹最終受不住,被嚇的哭了出來,石頭忍住內心的膽怯,抱著巧妹安慰著。
女子自知這幅模樣嚇到人,便沒再說話,低著頭全身發抖的著,若是不救她,估摸著這良心也過意不去。
可這般模樣,怎麼也要收拾下,不然弄髒牛車也不好,春意便讓石頭帶著巧妹去打水,女子頭發胡亂纏著垂落在地,春意上前蹲了下來。
“可還記事?”
女子點了點腦袋,看來身體雖殘疾,腦子卻還清醒的,想必是記得是誰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