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南宮雲海突然邪邪的勾了勾唇,眸子中閃過一抹精光。
被司徒鳴和柳華文抓了那麼多次小鞭子,現在好不容易輪到司徒家的人出了差錯,他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於是,在腦海中思慮好周詳的計劃後,南宮雲海便站了出來,矛頭直指司徒鳴發難。
“司徒族長,你能不能和大家解釋一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南宮雲海道。
司徒鳴聞言,氣得滿臉通紅,雙目圓睜,眸中怒氣騰騰。
他怎麼會不明白南宮雲海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也正是因為明白,他才會感覺到憤怒。
這個老匹夫,竟然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擺明瞭是在借機報複。
司徒鳴死死的剜著南宮雲海,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憤怒恨不得要將南宮雲海千刀萬剮一般,心裡更是暗罵了南宮雲海成千上萬遍。
眼瞅著司徒鳴沉默憤怒,南宮雲海心裡更得意了。
他眸子中閃過一抹快意,似笑非笑的瞥了司徒鳴一眼,又道:“司徒族長,你怎麼不說話,場上的可是你司徒家的少主,你們司徒家這是不把比賽規則放在眼裡,想一家獨大嗎?”
司徒鳴心中一窒,神色中流露出一抹狐疑,他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像很耳熟。
司徒鳴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立馬氣極敗壞地出聲反駁:“南宮雲海,你少血口噴人!”
“喲!老夫怎麼血口噴人了?”南宮雲海淡淡的瞥了一眼司徒鳴,嘖嘖出聲:“嘖嘖!司徒族長,難道老夫說的不是事實嗎?”
司徒鳴那雙含恨的雙眸就像被點燃了火焰一般,死死地盯著南宮雲海,他大聲怒喝:“本來就不是!南宮雲海,你個老匹夫,你這分明是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呵呵!”
南宮雲海冷笑一聲,神情中透著滿滿的嘲諷:“司徒族長,你既然說老夫是在胡說八道,那臺上發生的這一幕,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們大家一個合理解釋,你告訴大家,司徒少主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司徒鳴危險的眯了眯眼,他就說他怎麼一直覺得這個南宮雲海這個老匹夫的話那麼耳熟呢!
他居然把當日柳華文對他的質問搬過來來對付他。
南宮雲海,好你個老匹夫,這比帳他記下了。
司徒鳴心中百轉千回,被這樣一質問,又聯想到當日他被南宮雲海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場景。
他頓時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而這時——
南宮雲海見他被氣得語窒了,趕緊學著當日柳華文的語氣,幸災樂禍的追加了一句:“司徒族長,你怎麼不說話啊!套用一句柳家族長柳華文的話,司徒族長,你該不是被老夫說中心事,心虛之下,無言以對了吧!”
“你……”司徒鳴緊緊攥著雙拳,憤怒之下,他連反駁的話都來不及思考,只能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南宮雲海!你這分明就是是血口噴人,你個老匹夫,你借機報複。”
“非也!非也!”南宮雲海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擺擺手:“司徒族長,老夫這怎麼能算借機報複,老夫現在的行為可都跟當日的你還有柳族長學的。”
南宮雲海嘴上說著不是在借機報複,可是他這樣的行為卻明晃晃的在彰顯著,他就是在故意借機報複。
司徒鳴當即一噎:“……”
這個老匹夫,他……他竟然敢用這樣的話來堵他,他現在該怎麼回答。
司徒鳴大腦快速的運轉起來,在腦中思考相應的應對方法。
只是,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南宮雲海又開了口:”司徒族長,你說老夫現在的行為是在借機報複,莫不是你承認當日你和這位柳家族長……”
南宮雲海欲言又止,伸出食指指了指司徒鳴和柳華文,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原來……當日你們二位故意針對老夫的行為是在借機報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