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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婦也有好些日子沒見著娘娘了,娘娘的氣色,可是愈發好了,都說王府裡風水好,也是格外的養人呢。」
王氏沒話找話,雖然極力掩飾,可言語間到底是透出幾分尷尬來。
按說她身為長輩,即便昭丫頭如今成了太子妃,她也不會如此奉承巴結。
可偏偏,她自己的閨女不知分寸,之前做出那些個事兒來,早就將昭丫頭給得罪狠了。如今上門有事相求,少不得要叫她拉下臉面,在前頭替她說些好話了。
王氏在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要怪就怪自己當初沒教好她,養成那般不知輕重的性子來。
聽到王氏這明顯奉承的話,徐昭也覺著有幾分尷尬,怪不自在的,正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時候,就見著連翹從外頭進來,手裡端著茶水和點心,這樣一打岔,好歹是將話題岔開了去。
連翹端上來的茶是上好的太平猴魁,茶香格外的濃鬱,一掀開蓋子,香氣就在殿內彌漫開來。
王氏也過慣了精細的日子,可這太平猴魁是貢茶,只宮裡頭有,徐家就是再富貴也是見不著的。
這進了皇家,到底是和尋常的百姓不一般。
王氏輕輕抿了一口,奉承道:「這茶味道真是好,臣婦還從未喝過這樣的好茶,今日可是沾了娘娘的光了。」
王氏說著,大概是自己也覺著有些不好意思,就看了坐在一旁的徐徽一眼,才又對著徐昭道:「原本王府裡事情多,臣婦是不該上門來給娘娘添煩的,只是有一事,不得不親自求娘娘,還請娘娘不要怪罪。」
說這話的時候,王氏臉上露出一些難色,更是誠懇了幾分。
「伯母這是什麼話,您是長輩,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就是了,哪裡說得上什麼求字。」徐昭一聽,心中就多多少少猜出幾分,王氏和徐徽上門是為何了。
雖說自打分家後,她和長房的人便甚少有往來,更別說是徐徽了,可那宋家的事情徐昭也是知道一些的。
一年前,宋家迎了正室進門,徐徽便徹底成為了姨娘,身份更是從尷尬變得卑微起來。
好在,她肚子爭氣,一連替宋家公子生了兩個兒子,而那正室,卻只得了一個閨女。以至於除了妾室的身份外,徐徽幾乎將那正室壓了下去。
只不過,這姨娘的身份,到底是成了徐徽和大伯母心中的忌諱,無論徐徽如何得寵,心裡頭還是覺著屈辱。
果然,聽見徐昭的話之後,王氏只遲疑了一下,就開口道:「娘娘肯給臣婦這個體面,臣婦心中實在是感激不盡,只求娘娘能在宋家面前替徽姐兒美言幾句,臣婦也不敢奢求正室的身份,只求能將徽姐兒給抬了平妻,脫了姨娘的身份就算得了娘娘極大的恩典了。」
王氏說著,眼圈一紅,卻是強忍著沒有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