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崑山掌門一令之下, 天下嘩然,五門大比本是五大上門之事, 其餘門派自然要上門問個清楚。
禦獸宗等其餘四門聯袂而來的時候,道合元君正在對得意弟子交代大比變動的安排, 沒了長孫儀,鳳無惜又是必然要承接執法堂之責的,掌門繼承人之位毫無意外地落到靳寒頭上,在道合元君的默示下,這段時間以來,一切皆是由他出面安排。
對四門的反應早有預料,道合元君也不意外, 他心中已經有了應對, 控制合道碑的聖靈大人之命,他們即使再有異議,也再也不敢反對, 否則,這不是明著吸引天下修士的仇恨嗎?
柳梳風面無表情問:“聖靈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
原本的五門大比,是從五門中年輕一輩金丹期上的天驕中, 擇取第一人入合道碑下領悟道法,這一次怎麼忽然莫名其妙改了,不限修為、不限五門之內,只要骨齡在三百歲以內的修士皆可參與。
這不是搗亂嗎?
原本除了第一人入合道碑, 往後推十人則可以在合道林外沐浴聖光, 得天啟道, 五門中人本就為這十一人的名額常有摩擦,現在放寬條件,還嫌競爭不夠激烈的?
禪宗密宗的老禿驢向來只會念阿彌陀佛,這一次也是被其餘三門的人硬扯過來的,柳梳風則是嫌這件事太過麻煩,要問個清楚。
琢玉門雖低調,卻對異狀極為敏銳,亦想要一探究竟。
“崑山近些年來愈發霸道,可見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裡了。”
禦獸宗的態度才是氣勢洶洶,八年前無相扇一事已使得兩派間有所嫌隙,這一回道合元君更是直接越過眾人做了決定,他們哪能咽的下這口氣。
道合元君負手,居高臨下地望著禦獸宗之主,目光微微一沉:“印兄,你待如何?”
這些年他時常隱居幕後,行事偏重沉穩,卻不代表已失了劍修的傲氣,
印桀冷笑:“你崑山怎麼下的令,便怎麼收回去!”
“崑山之令,不容更改。”
道合元君沒有廢話,凜然劍意自劍府透出,悍然的氣息昭示著強大的靈劍之威,感受著這股掣天撼地的劍意,縱使修為已至分神,印桀身後也不由得滲出冷汗。
道合久不在外走動,他們到如今才知,他的修為竟早已突破分神,已達渡劫了。
而劍修之道,可越階而戰。
也就是說,他此刻面前站著一個堪比大乘的高手。
情勢比人強,柳梳風蹙起雙眉,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嚴肅:“不能收回,總有原因吧。”
道合元君長嘆一氣,轉身道:“寒兒,你先出去。”
殿內只留下五門之主,靳寒應聲退下,眼見議事正殿大門在他眼前合上,他在原處站了片刻,直接往論劍峰上而去,他知道鳳無惜已經出關,一定會有許多內門弟子前去向她請教。
論劍峰上出乎意料的熱鬧,五門四家內許多有名的弟子,甚至於其餘宗門和散修能及時收到訊息的,皆站在了此地。
衛恆一臉飄忽地搖著扇子走進來的時候,論劍臺上正站著他極為熟悉的討厭鬼仲瀾和他求而不得的女神鳳無惜,莫平生跟在他身後,烏漆漆的眼睛裡透露著茫然的意味。
仲瀾其人,和琢玉門的宿雲驚,本來應該同崑山的長孫儀、瑤華宮的易又晴處於一個層面,可是前者兇名太盛,後者美貌程度太過,知名度狠狠壓下了這兩個據說十分出彩的弟子。
想來他們對此也不是沒有意見的。
鳳無惜垂著雙目,含翠已然出鞘,被她握在手中,臉上是一貫冷淡的表情,她對面的仲瀾則滿臉鐵青,兩人之間火藥味極其濃厚。
衛恆隨手扯了個面熟的弟子問話,對方也是忍了很久了,見有人打聽便非常熱情地告知事情發展。
莫平生茫然的眼神漸漸恢複一點生氣,定定地盯著臺上兩人,沒有移開。
“先前仲瀾師兄帶著禦獸宗的弟子前來挑釁,說什麼崑山明面上是劍修,但就沒有能打的……”
衛恆嘴角一抽,仲瀾沒有什麼別的討人喜歡的地方,原因就在於他整個人傲的沒邊了,從前就只把長孫儀看做對手,長孫儀出了事,他就一臉巔峰寂寞,哪能不看得人想打他?
他的驕傲不是沒有道理,他突破元嬰的年紀雖比鳳無惜晚了幾十歲,在禦獸一術上卻極有天賦,麾下甚至有三四頭元嬰期的靈獸,圍攻起來可以說十分佔便宜了。
那弟子還在嘰裡呱啦分享:“鳳師姐開始也沒理他,但他又說長孫師、長孫儀為了盜取聖劍隱瞞修為,潛藏在崑山,不過是個小人,不值一提,鳳師姐就生氣了,對他說‘拔劍’,於是場面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