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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聞言便有些後悔起來當初答應無書，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然後被無書打中。

最後離燼來到南方，阻止了兩人，混沌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錯了，便讓無書離開，自己則留下來還債。

接著離燼覺得自己遲早要輪回，便讓混沌同自己一起輪回。得到了訊息的無書險些又氣的內傷。

因為輪回中，誰知道會不會遇上靈惑？！

他這麼想著，便在混沌進去輪回道前又將他打成了重傷，如今想來便有些後悔，也不知道當初打傷混沌後會對他會不會遇上靈惑這件事有絲毫的影響。

“世事難料。”無書眼中殺意畢露，“這一世，靈惑那賤人輪回成了玄靈天府的少府主，混沌成了什麼凰北，兩人竟然又遇上了。若是在靈惑這一世沒死之前我能夠下界，絕對一口吞了她，所有事就一了百了了。”

鳳洛璃一愣。

玄靈天府的少府主……

不就是她姐姐鳳洛雪？

這麼想著，鳳洛璃心情不知道是什麼樣，她看著無書，強行淡定道：“證明這是註定好了的，混沌既然同靈惑有姻緣，無書你有什麼道理不成全？要知道，混沌對你並沒有感情。”

既然靈惑這一世是她這一世的姐姐，自然要幫著些。況且她覺得自己這話也不是沒道理。

鳳鳴和凰舞也覺得這話沒錯。在他們看來，當初混沌會嫁給無書，本來就是他不在意，如今既然有了愛的人，無書有什麼道理不成全？

可無書並不這麼想，他聞言冷笑幾聲：“我憑什麼要成全？！混沌對我沒感情，可不代表我對他沒感情！我從我們出世最初等到我們化形才跟他在一起了，為什麼要讓給靈惑？！我對混沌的感情，可比靈惑對混沌的感情要深得多！”

“……”

“況且憑什麼一直陪著混沌的是我，他動情的物件卻不是我？！天地間論身份地位，明明我跟他最般配！”無書越說越激動，他瞳色加深，“靈惑算什麼東西，若不是當初她回到西王母那，就不會有之後的一切。虧得還是神，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

這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

於情於理，鳳洛璃都忍不住道：“無書，靈惑並不知道混沌與你的關系。而且當初混沌若不再去第二次，才不會有接下來的一切。”

“呵，同樣是陪伴，怎麼我跟玄臨都是一樣的，玄臨卻得到了你的心，混沌的心卻離我而去？離燼，在我看來，混沌什麼都沒有做錯。我當初將他打成重傷，也都是因為靈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