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洛璃啞口無言。

對於固執的人，從來都是說不過的，“你讓我將混沌喚來靈界，是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讓他好好呆在我身邊，聽說他自己封印了自己的實力記憶？這樣正好，他封印了記憶就算是忘了靈惑，我找個機會去將靈惑殺了，我與他重新開始。我就不信他會再愛上另外一個人都不會愛上我。”

“……”說不定還真會。

感情這事，哪裡是說的清楚的，又哪裡是可以預料的。鳳洛璃道：“無書，很抱歉，我不會讓混沌這時候回來靈界的。但是他會回來的，等我處理好一切，他說他要去找一個人，說是虧欠那個人。如今聽了你說的話，他要找的應當是你。”

“呵，離燼，你讓我等？知道了混沌在哪裡，又知道他可以立即回到我身邊，我憑什麼要等下去？我告訴你，快點讓混沌回到靈界。”

鳳洛璃聞言眼神一冷，“你是在威脅我？”

“你怎麼覺得的就怎麼認為好了。”無書揮了揮手，頗有些不耐煩，“就算玄臨也在靈界，我對付你可能會將他引過來，但我向來沒什麼怕的。你們兩個沒輪回的時候我就不怕你們，如今你們兩人加起來都不能贏過我我為何反倒要怕了？”

如今在靈界，他可是處於靈界巔峰的存在，何故怕如今的離燼？若是怕了，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一聽無書的話，鳳鳴和凰舞忍不住緊張起來。此時若是硬碰硬，他們絕對是碰不過無書的。要知道他是饕餮，是上古四大兇獸之一！

鳳洛璃倒是冷靜下來了，她盯著無書道：“無書，我似乎知道為什麼千萬年過去了，混沌卻沒愛上你。你為何不自己反思？玄臨是如何對我的，而你又是如何對混沌的？你不好好想想，倒是來埋怨天的不公平。”

她現在想起來了，當初見到混沌的大多數時間，混沌都是同無書在一塊的。可無書太強橫了，性格也不好。但混沌卻相反，其實說起來，凰北失去記憶後同他最初的模樣沒什麼變化。

一樣的不懂得表達，一樣的沉默。如此看來，他和無書之間，似乎每一次都是他遷就無書。

久而久之，無書就認為這是理所當然得了。可玄臨哪裡一樣了？玄臨遷就著他，而她跟混沌不一樣，她懂得表達，所以能夠給予玄臨尊重。

可無書不知道這點，他聞言臉色未變，“我對混沌哪裡不好了？！他想要的我都會給他！”

“他想要離開你，你給嗎？”

“不可能！”

“你看。”鳳洛璃垂簾道，“你給的都是自己想給混沌的，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混沌需不需要那些東西。論這點，你跟玄臨很像。不過我跟混沌不一樣，我懂的表達，所以我會拒絕，可玄臨執意的我就阻止不了了。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想要什麼，而混沌並不知道。無書，你怎麼可能不瞭解混沌的性格？”

無書愣了一下。

混沌的性格……他的性格……

見無書如此，鳳洛璃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感覺。

“那我來告訴你。混沌不會表達，也對許多事都不在意。當初他會嫁給你也是因為不在意，也不懂得這些。可是如今他懂了，你既然愛他，為什麼不能放過他？混沌並沒有什麼欠你的，從你打傷他的那一刻，你們之間的緣分就該是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