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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今日居然有想寫心火的沖動,還好壓下來了

張顯搖頭,“不認識。”

兩人都說沒殺常靜師太,難道真是碰巧?

馮鈺踱步,左右幾個來回,想來還是細問那彭生,“你說進去就看常靜師太躺在那,那先前可見過什麼人?另說,你的手中,又為何拿著一把沾滿血跡的匕首?”

疑點重重,眼前這個彭生最要緊的還是洗清自己的嫌疑,深知這個道理,於是說起話來,各外謹慎,三思後行。

“未見過人,我去偏殿看到師太暈倒在地上,便上去看了下,然後……然後師太還沒咽氣,她就讓我幫她……”

“幫她什麼?”

“拔掉匕首,她說她很疼,她讓我幫她拔掉,然後送她下山醫治。”

“那你為何只拿著匕首出來,卻沒管師太。”

彭生神色更加慌張起來,“我□□了啊,然後我就出來找人,沒想到碰到張老闆。”

一聲冷笑從身上傳來,張顯知是那馮鈺發出的,心裡直發毛。

“那你可有想過,師太會死,正是因為你拔了刀子。”

聽罷,彭生跪倒在地,大喊,“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

自上次被那個鏢師喊得青天大老爺這個稱呼,馮褚現在對這幾個字都小有敏感,總是隱隱感覺不是什麼好話呢。

這不,正瞌睡著,被他一喊,整個腦袋咯噔一下,撞上桌案。

暈頭轉腦,楊主簿連忙上前給他扶正帽簷。

支吾不清,馮褚指指堂下的人,又指指馮鈺,本想問她怎麼回事,但瞧那神情,他直接改讓楊主簿說話,“嗐,這怎麼的,有冤屈只管說。”他搗搗楊主簿的胳膊,示意他接話。

主簿嘆口氣,無奈接著道:“縣太爺讓你說冤屈,你可快快道來。”

彭生哪見過這陣仗,嚇得直哆嗦,思來想去,推到張顯跟前,“後來的事,這位張老闆也在,他也知道的,我只是拿了匕首出來找人。”

嚯,好家夥。

比誰眼睛瞪的大啊。

張顯不甘示弱,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直直盯著彭生,“往來無怨,近日無讎,你為何要拖我蹚這渾水?”

“草民所說都是事實啊,望青天大老爺明察。”

馮褚這下可犯愁,這咋一個個上了公堂,都滿口冤枉冤枉,可真有莫大的冤屈,又怎會到了公堂來。

特別這個面熟的茶館老闆,好好茶館不開,老往公堂跑,看他最是可疑。

馮褚蠢機一動,“那個什麼張老闆,既然他說你知道後來的事,那你可盡數說來,若是有遺漏,本官定要治你包庇之罪。”

張顯啞口無言,百般莫辨,於是同彭生一樣,喊了句,“草民冤枉啊。”

三個頭,兩個大,還要一個大中巨大。

馮鈺不願聽這些人廢話,囑咐楊主簿暫休堂,她且去驗驗常靜師太的屍體。

臨走前,瞧了眼張顯。

四目相對之時,馮鈺已經從張顯原先那憤怒的眼神中看到漠然,彷彿沉溺深水中無法得救的人。

真慘。

——

日落西山,馮鈺忙活著查驗死因,無心其他,一時間沒留神,就過了與她娘約定的日子。

馮夫人上衙門尋人,氣勢洶洶,衙役跟在後面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