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傾絕看向她說道:“這對玉佩出自藍田,是風燭大師的恩師……晚年最後一件雕品。”
“古代君王多疑,總是認為只有死人,才能永保秘密。”蕭南屏又嘗試著拼了幾次,還是拼不好。
看來,這東西要找廣白了。
傅華歆抬手掩嘴打了個哈欠道:“我說,咱能睡會兒再拼嗎?”
禦龍澤已經趴在桌角睡著了,反正他又不懂這些東西,幹坐著看也像個傻子,不如趴著睡會兒養養神。
“的確要先睡會兒了。”蕭南屏把包裹一收,抬手掩嘴打了個哈欠,也是犯困的流眼淚了。
北冥傾絕起身拿起重溟劍,拉她起來,背過身去,回頭看向她說:“上來。”
蕭南屏轉身趴在他背上,犯困的打著哈欠:“這回我睡著了,不到天黑……啊哈~都別把我叫醒……”
“嗯。”北冥傾絕一邊應著她,一邊揹著她向外走去。
傅華歆伸手推了禦龍澤一把道:“小澤,要睡回房睡了。”
“唔……”禦龍澤迷迷糊糊醒來,一手扶額,看著桌邊沒人了,他才打個哈欠,起身拿著到向外走去。
而在他們集體白日睡大覺時,酒泉城裡可是熱鬧起來了。
一名穿著寬松灰白大袖春衫的男子,正被一群人狂追不捨。
“廣白大師,我家主人有請,價格隨您開啊!”
“廣白大師,我家小姐鐘情於您,您賞光踏個春唄!”
“廣白大師……”
“廣白大師……”
“廣白大師……”
廣白也是慌不擇路了,竟然跑著跑著,就拐彎翻牆進了一家民宅。
嗯,兩進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太小吧。
禦龍澤雖然困的狠,可是有人在他房間窗前瞎溜達,他還是能察覺的。
驚醒的人,一般脾氣都不好。
砰!廣白被人自後打暈了。
禦龍澤實在是太困了,他拎著人拖進房間裡,隨便用他的一條腰帶把人綁在了床腿上,他便閉著眼睛又爬床上睡了。
這一睡,可就是好幾個時辰,從早晨睡到了下午申時,還是被餓醒的。
廣白其實是早醒了,可這腰帶是皮革的,他根本掙不開,可是這人吧!脾氣好像不太好,他也沒敢喊醒人找揍。
禦龍澤醒來後,便和這人大眼瞪小眼上了。
廣白眨了眨眼睛,這人長得可……呃?不太好說,反正挺有味道的,可以雕琢一尊玉像試試看。
禦龍澤覺得他這是遇上一個龍陽癖了,瞧瞧這人看他的眼神,多麼得色眯眯的?
“這位公子……”廣白臉上的微笑沒了,被這人一巴掌給拍走了。
“我不喜歡男人。”禦龍澤一臉冰冷的拿起面具戴在臉上,起身去穿好了衣服,然後發現他腰帶沒了,一個轉身看去,就看到他的腰帶在對方身上……
廣白是想等這人給他解開腰帶,他就立刻把這人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