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想他廣白大師,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吹捧尊敬的大師啊!
可今兒,這個小子竟然敢扇他耳光?他不弄死他,他就根他姓。
禦龍澤的手剛碰到腰帶,忽然想起什麼,抬頭看對方一眼,在對方滿是激動期待的眸光下,他伸手點了對方的xue道,然後才動手解開了腰帶,抽回來,起身束在了腰上。
廣白憤怒的紅了眼眶,然後……他居然被這家夥給氣哭了?
禦龍澤見這人哭了,他有點無措的抬手撓撓頭,然後,他把人提起來丟床上去了。
廣白滿眼不解的看著對方,然後,他被人下藥了。
禦龍澤給對方灑點藥粉,拉好被子蓋在對方身上,他便提刀安心出門去找吃的了。
廣白在睡夢中,眼角還流下兩滴悔恨的淚水。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他還不如讓那些人追上,把他請去胡吃海喝一頓呢……
禦龍澤出去一趟可沒多久,也就一炷香時間,吃完飯就回來了。
之後,還是睡覺補眠。
等到天黑透了,蕭南屏也就睡飽醒來了。
廚房有菜,她起來洗漱一下,就去廚房做飯了。
北冥傾絕和傅華歆他們幾個又聚一起拼圖了,這回在燈光下,他們好歹還拼成了兩塊,至少是線路對了。
蕭南屏做好飯,便去了離廚房最近的西廂房敲門:“小澤,起來吃飯了。”
“唔……”禦龍澤夢中唔噥一聲,人睡的迷迷糊糊的翻個身準備起床,可是……脖子上冰冰涼涼的東西是什麼?
“醒了嗎?你個混蛋!”廣白手裡拿著禦龍澤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氣的呼哧呼哧大喘氣,準備一刀切下去讓他血濺當場……
蕭南屏聽到這一聲陌生又熟悉的暴怒聲,她一腳踹門闖了進去,然後……她愕然的問了句:“小澤,你在幹什麼?”
“少主……”禦龍澤回他看向他家少主人,張嘴想解釋,可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解釋清楚這樣的糟糕情景。
“蕭南屏,蕭南屏,是不是你啊?”廣白一聽到蕭南屏的聲音,立馬激動不已的求救道:“快救我救我,這小子要殺我啊!”
“不是……你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對我動的手。”禦龍澤很氣憤,他不喜歡被人欺騙,也不喜歡被人誣陷。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呸!明明是你打暈老子拖進房,又是捆綁又是拉上床,還……還抱著老子睡,你是不是有病啊?”廣白雖此時處於下風,可有蕭南屏這丫頭在,他生命便有了保障,還怕他個鬼啊?
蕭南屏點燃了桌上的油燈,然後,就看到了這繚亂的畫面。誰能告訴她,此情此景如此曖昧,她要如何避開,好不讓當事人過於尷尬?
廣白見蕭南屏這是誤會了,他忙慌緊張解釋道:“不不不,你別誤會,老子對和老子一樣的男人沒興趣!至於他……呵呵!這樣騎著老子,你是想上位嗎?”
禦龍澤如被蠍子蟄了一般,立馬起身跳到床裡邊,惡寒的看廣白這個袒胸露腹的妖孽一眼,便轉身下床去穿了衣服鞋襪,之後又無辜的皺眉道:“少主,是他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摸摸在我窗前溜達,我被吵醒了,才會打暈他……反正,錯在他,不在澤,澤還好心讓他上床蓋被呢!”
“嗯,我都明白,你先去打水洗漱下,一會兒該吃飯了。”蕭南屏也沒懷疑他們有什麼,畢竟禦龍澤是個很正直嚴肅的人,廣白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就這樣兩個人,和大姑娘睡一張床上,都不見得會出事。兩個男人,就更不會有事了。
“是,少主。”禦龍澤挺話的提刀出去了。
廣白和蕭南屏在房間裡,一個微笑,一個訕笑,呵呵!真是好尷尬。
故人相逢,竟是如此情景,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