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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君沐羽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冷,他直勾勾的看著墨蕁,用一種誘哄的語氣道,“說啊,怎麼不說了?”
“既然說開了,那不如一次性說完好了。”君沐羽看著墨蕁,聲音淡漠,眸色明滅不定。
墨蕁頓了一下,神色亦有些不自然,道:“我知道這樣過河拆橋有點不厚道,但是,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選擇。”
她從月中谷昏迷之後,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對外界亦不甚瞭解。
但是她心裡卻很明白,經過月中谷之後,恐怕於她而言,外面已經變天了。
她手上有外面人人喊打又讓無數修士趨之若鶩的兩大極品兇器,便註定她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這種時候,君沐羽不該和她混在一起!
“所以你覺得我們彼此分道揚鑣最合適是嗎?”君沐羽面無表情的說出了她沒說完的潛臺詞。
“是啊。”墨蕁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她覺得自己沒錯啊,她和君沐羽之間,其實交情就僅止於五年前的南河秘境而已。
君沐羽又不欠她什麼,憑什麼還要跟著她被人追殺?
這種時候,他們就應該早早的劃清界限。
雖然有之前君沐羽在眾目睽睽之下救她之事,但是她相信,以君沐羽君少主這層身份在。如果現在和她分道揚鑣的話,別人礙於他的修為身份也不會再去招惹。
總而言之,她覺得還不值得君沐羽為了她成為眾矢之的。
她覺得自己擔不起這份情,也還不了。
本以為少年大抵要負氣甩手離開。然而君沐羽下一刻的表現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見君沐羽面色平靜,眼神更是平靜深邃,從他的臉上,眼中,幾乎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可下一刻,他突然冷笑一聲,猛地一把奪過墨蕁掌心的明光石狠狠摜出。
靈石被用力的砸在了牆上,君沐羽沒有用上靈力,僅僅憑身體力量而已,可明光石卻被砸的嵌入牆體深處,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
墨蕁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霎時被少年眼中近乎瘋狂的暴虐情緒灼的渾身一震。
君沐羽眼中的陰鬱幾乎要化作實質,他垂在兩側的手指緊緊握著,用力之大,使得指節泛白,手腕都在幾不可見的微顫。
他竭力想要壓制住自己的暴虐,但卻發現,怎麼都壓制不了,墨蕁兩次三番想要撇清關系的事情就像他心裡的一根刺,紮得細密的疼。
又加之之前少女突然暈倒在自己懷裡並且一昏迷就是這麼多天不醒,巨大的彷彿要失去什麼的恐慌重重敲擊著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