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日理萬機,哪裡有功夫見你,別白費力氣了,父皇他早就厭倦你了。”南宮碩冷笑道。
“本督不信,陛下一定是被你們挑唆矇蔽了雙眼,本督要見陛下。”燕擎玉掙扎道。
“燕擎玉,別再自我安慰了,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若無父皇允准,誰敢動你燕大督主,若無父皇允准,誰敢火燒燕督府,要知道,燕督府可是父皇曾經還是王爺之時的府邸。”南宮碩冷笑著提醒道。
燕擎玉一顆心隱隱作痛,情不自禁的紅了一雙眸子,他又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他依舊是不願意去接受這血淋淋的事實,更不願意去相信。
“不,本督要見陛下,本督有話要與陛下說。”燕擎玉依舊是執著的道。
“有完沒完,本王都說了,父皇他不願意見你。”南宮碩不耐煩的白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他,認真道:“燕擎玉,本王跟你做一場交易,倘若本王讓你見父皇,你便告知本王寶藏的秘密,可否?”
誰知,沒等燕擎玉開口,南宮詠急忙阻止道:“不可,萬萬不可讓他見父皇。”
南宮碩一愣,扭頭看向他,蹙眉道:“為何?他若是見到父皇,說出寶藏的秘密,豈不是省下我們的事!”
“這……”南宮詠一顆心揪了起來,急忙道:“本王是想,倘若他見到父皇,若是父皇見他這般模樣,一時心軟放了他,到那時,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南宮碩一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萬一父皇一時心軟,便放了他,後果不堪設想。近日父皇性情大變,若是讓父皇見到燕擎玉,說不準會如何,本王不能賭這一把,確實太冒險。”
南宮詠微微點了點頭。
“本督要見陛下……”燕擎玉心碎道。
“少耍花招!本王才不會中計!”南宮碩瞪他一眼,扭頭衝官兵命令道:“先將他帶下去,嚴加看管,改日再審。”
“是。”官兵點了點頭,急忙給燕擎玉鬆綁,復又將他帶回了牢房。
南宮詠與南宮碩自然是沒有什麼話題,各懷鬼胎的邁出了大理寺牢獄。
…
南宮暉帶著安婉清與吉建回了暉王府,守在弘文書院門前的官兵自然不敢阻攔,畢竟南宮碩只是讓他們負責監視南宮暉,以防止南宮琦投靠南宮暉,他們並沒有其他資格與權利干涉南宮暉的生活。
再加上南宮琦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卻是依舊毫無音訊,眾人早已放鬆警惕與戒備。
“你們二人暫且住在本王府邸便是,縱使華親王再囂張,本王終究是清白之身,沒有任何把柄在他手中,即便他懷疑你們二人可疑,他也不敢隨便干涉本王的生活,更不敢無緣無故闖進本王府邸調查你們。”南宮暉道。
“我見守著弘文書院門前的官兵有些鬆懈,他們顯然不把我跟吉建當回事,應該不會為了兩個窮書生這點芝麻小事去向南宮碩彙報的。”安婉清道。
“那些愚蠢的官兵自然想不到我們雖然與七殿下無關,但我們卻是為了督主來找四殿下的。”吉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