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
某會所整個六層都被包了,但只有一間包間在使用,裡面發出陣陣慘叫。
薛才良被摁在地上,嘴巴被強硬掰開。
付湛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用手帕擦拭著手裡精緻的銀色鉗子,昂貴的羊絨地毯上掉了七八顆牙齒。
“你說你們,做點什麼生意不好,非要做泯滅人性的勾當,想永生想瘋了?”
“啊,噢....啊啊....”
薛才良合不攏嘴,面容扭曲,渾身顫抖,痛得脫力,幾乎要暈死過去,可求生意志頑強,付湛大致懂他意思,是說永生計劃的創世人是老付,可以讓他們四兄弟接著老付的願望繼續幹,而且永生有什麼不好?
“永生是不錯,沒點腦子還想不出這樣的點子,”付湛把手上的紅色汙漬也擦去,輕松談笑的樣子像極了無惡不作的魔鬼,“可是我天生喜歡玩樂,沒那麼大的志向。”
“啊啊啊.....”薛才良開始罵人了。
“來,我看看,你還剩幾顆牙,”付湛丟開手帕。
薛才良臉色慘白:“啊、噢噢、啊.....”
這次付湛還沒動手,先收到了蔣逸的簡訊,看完,腦子嗡嗡響:小毛團跟人跑了?!!
靠!!!!
“給他掛上‘我是通緝犯’的牌子丟去警局門口。”
付湛吩咐完手底下的人便匆忙離開。
他撥打蔣淩電話。
是關機狀態。
再撥蔣逸電話:“你哥跟誰跑了?長什麼樣?敢勾搭我的小毛團他是不是活膩歪了!!!”
“.........”蔣逸愣了又愣,心中想著,哥夫因為自己的病已經敏感到了病入膏肓的階段,咱們做弟弟的得多體諒體諒,於是再詳細說清楚,“哥夫,我哥沒跟人跑,是真的不見了,去後門倒個垃圾的功夫,轉眼沒了。”
付湛剎住腳步,深思了會兒,收起手機往回走。
正被帶出去的薛才良還吊著一口氣,想著坐牢也比被付湛折磨強,可是付湛又回來了。
薛才良:“........”
“說吧,有能力整容卻不逃往國外,是誰在背後幫你,張士先?他想把我的小毛團怎麼樣?”
.....
拳擊俱樂部門口。
“哈赤哈赤哈赤.....”中午熱辣的陽光斜照進來,柴犬蹲坐在男人腳邊吐著舌頭。
付焱牽著柴犬,正等多多。
他從二哥那兒取經,經常一起散步遛狗可以增加兩個人的感情,然而多多下班後走得飛快,他只能利用中午的時間約多多出去散步。
“哈赤哈赤哈赤.....”柴犬偶爾仰頭望著男人。
鬼迷日眼中是大大的疑惑。
狗子不明白,酷暑當頭的中午出去散步是對人生有什麼不太理解的地方嗎?
“汪?”
“你也等不及了?”付焱低頭看一眼柴犬,又回頭看俱樂部內牆上的掛鐘,已經過了下午該上班的時間,多多卻還不回來。
倒是有弟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