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付焱道。
付湛一句話把重點闡述完:“三哥,我抓到了薛才良,但是我的小毛團不見了,我懷疑是他背後的人搗鬼,你的多多還在嗎?”
“還沒回來,”付焱的面容凝聚冰霜,撥打多多手機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接著是一陣忙音。
付焱抱起柴犬,一個電話把徐睿叫下來,將柴犬交給他:“我有事,馬上要出去,你照顧它。”
“沒問題啊,你.....”徐睿想問出了什麼事,但付焱走得急。
被抱在懷裡的柴犬對著徐睿汪汪叫。
付睿撫摸它腦袋:“懂,我懂,大中午不用出去散步,真是撿回了一條狗命。”
....
皇庭酒店,飯局剛散,付譽接到大哥電話。
付琛:“哈多毛,包括我的星期都不見了,速回。”
付譽:“好。”
取車過來的陳元不清楚二少在電話裡聽了什麼,只覺得大中午的太陽都驅不散二少臉上的森冷,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回到集團,付家四兄弟齊聚一堂,在瞭解到汪汪們集體失蹤後,他們第一時間動用人脈去調查道路監控,也聯絡了警方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更是快速收集了張士先最近的動向。
得到的訊息是,張士先在博遠股份被收購不久就離開了鑫海城,一直沒回來。
而據薛才良交代,幫助他改頭換面的人就是張士先,他們之間有筆交易,張士先從口中得知四個男生與付家四兄弟有瓜葛,要求他在酒宴上找機會的紮傷宋星期他們,屆時會有人趁亂帶出薛才良直接送他出國,逃出了國,薛才良就自由了。
薛才良也沒得選,要麼牢底坐穿要麼冒險賭一把。
可他在酒宴上失敗了,還沒動手又被咬得面目全非。
他成了棄子。
偌大的辦公室,彷彿是人神都懼怕的惡鬼的地獄,氛圍可怖,寒氣森森。
付家四兄弟都不好惹,竟然還敢動他們的寶貝?
動一個男人的汪寶就算了,還把四個全抓了,這是自個兒往閻王殿裡闖,非要找死啊!
陳元火速將幾個男人收集到的資料整理,張家的所有工廠、倉庫、張士先張士耀以及張賢峰的所有房産地址,他們那些親朋好友、與張家結盟的友商的資料分門別類。
同時,把自己襯衫領口的最後一顆釦子繫上。
沒辦法,此時此地凍得人直打哆嗦。
.....
商務車一路行駛,為安全起見,綁匪特意繞了些地方,直到傍晚才抵達目的地。
面相兇惡的保鏢上前拉開門,看著東倒西歪的四個男生,倏然皺眉,對開車的男人道:“等著。”
“行,但是快點兒啊,我們等著錢用呢,”中年男人說。
商務車裡一共四個男人,一個開車的司機,一個副駕駛的中年男人,還有兩個看著傻憨厚傻憨的壯漢,這四人以中年男人為首,專門替人幹違法的買賣。
保鏢不答,轉身回到房子裡,上樓進了一間寬敞的休息廳,走到抽煙的男人身邊,道:“張總,他們把四個男生都抓了。”
“四個?”張士先對著面前的空氣吐出煙,神情裡有不解,“我讓你們抓四個了嗎?”
“我馬上問問是怎麼回事。”
保鏢打電話。
幹綁票有流程,老闆吩咐手底下的人,手底下的人找專業的幹,專業的綁了票後送達指定地點,一手交人一手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