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可以,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可以。”路斯汀放慢了語調,眼神柔和,堪稱溫柔地對著溫則年承諾。
溫則年一下被路斯汀的轉變嚇到了。
一段時間不見,路斯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從前那個時不時還和他嗆兩句的路路哪裡去了?
刺頭爆改聽話小狗?
面前做著的還是路斯汀本人嗎?
溫則年冷汗都要下來了,這到底是什麼鬼故事?
路斯汀也不著急,靜靜等待著溫則年的回複。
即使時間久一點也沒有關系,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每次得到第二名時的記憶。
那是在複盤的時候,老師還沒有講解,他只能自己思考,但是想不出來。
溫則年拿著滿分的測試,招搖地在他面前炫耀,還問他丟分在哪裡了,需不需要他講解。
那時的他自然是不肯的,嘴上說的也不好聽,刺骨又冰冷。
溫則年也不惱,自顧自地在他身邊就開始講解。
一邊講解一邊還在肆意笑著問他,這麼簡單,你該不會聽不懂吧?我認識的路路可聰明瞭。
就這麼幾句簡單的話,路斯汀就停下來聽了,也僅僅呵斥著溫則年不許叫他路路。
大概對溫則年的那麼偏重,就是這麼別別扭扭産生的。
就如同他們這些年的關系一樣,開始的措不及防,不順眼的中途,別別扭扭的環繞式確認,以至於一直地錯過。
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人低頭嗎?
不是的,溫則年一直在退步,只是退得不多,而路斯汀又深陷精神力疾病之中,而後溫則年也錯過了。
路斯汀只需要自己一點點的偏差,一點點的改變,就能改變出不一樣的未來。
可見,這一次他成功了。
他們之間的聯系前所未有的深入,但,溫則年不聲不響地逃跑了。
所以,他來了,學著溫則年之前對待他的方式。
這一次,他不會死亡,不會再次失去溫則年。
溫則年腦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是想不到為什麼路斯汀變化這麼大的原因。
“那你的前夫呢,溫則年呢,你不愛他,我在婚姻匹配局看了,你們之間是第一對百分百匹配的伴侶,為什麼?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溫則年也不管自己的話,有沒有可能將他自己暴露了。
此時此刻,他就是想問。
這種酸澀悶脹的情緒是在不適合停留在他的身體太久。
他的心已經被來回的野牛群撞得砰砰響。
溫則年迫切想要知道路斯汀的想法。
“這取決於你,想我怎麼做。”路斯汀巧妙地回答了溫則年這個問題。
一個尖銳的問題,可是,溫則年也好,文年也好,人不就是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