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只不過是代號。
愛之所及,名之所也。
一顆軟釘子被路斯汀丟回來了。
好哇,溫則年現在是徹底確定了,感情路斯汀一開始知道了。
不僅是他在裝,他也在裝。
只是一開始他沒有反應過來,被路斯汀先手拿下了一局。
好吧,算他路斯汀贏下第一局的勝利。
溫則年眼裡的情緒轉變得很快,整理好了事件發生始末。
怎麼就忘記了呢,他們兩個還在裝著呢。
是路斯汀的戰術變了,變得高明瞭,一開口差點沒把他送走。
局面又回到了之前,他們之前心知肚明的樣子。
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知道。
就看誰現撐不住,舉白旗了。
可是,路斯汀想要的不是舉白旗,他想要的是溫則年。
“咳咳,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溫則年清了清嗓,準備起手。
路斯汀頷首,他知道溫則年想問什麼,無非是那幾個問題。
為什麼對平平無奇的他一見鐘情?精神體一直纏著他是在佔便宜嗎?甚至還有可能問,經過一次離婚是有了什麼新癖好,喜歡幫別人養孩子之類的話題。
唯獨沒有想過是這個問題。
“你愛他嗎?”溫則年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問道,表情十分無辜,純然像是一個身外人,局外人一般。
哼,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說什麼騷話,快來說點好聽的。
溫則年心底其實也在隱隱約約期待著,路斯汀的答案。
路斯汀驚愕一秒,神情又平複,冰雪一般。
“如果你現在和我結婚,我馬上給你答案,絕無二話。”
說出的話,字字真心,等著溫則年踩坑,明面上的坑。
“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誰教你的求婚方式?”溫則年被二次變態發育的路斯汀嚇得不輕。
這就是路斯汀恢複正常的戰鬥力?
看來以前他說的那些騷話還是輕了,現在報應回來了,變得無理了。
猛然間,溫則年發現,自己好像對路斯汀沒有什麼辦法。
路斯汀一笑,“所以,你還想得到答案嗎?”
既聽不到好聽的,也不能佔到什麼便宜。
於是,他說道:“不想,也不想aa戀,沒有保障,我的apha年紀輕輕就死掉了,以後打算找個療愈師結婚。”
“時間晚了,阿德裡安先生帶上您的精神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