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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

幾人都愣了一下,陸無盡又給南柯使了個眼色,南柯就下了床,往那邊走去,敲了幾下門,“到底有什麼事?”

秦沂也跟上去:“蘇曼怎麼樣了?”

下午他看的時候,蘇曼渾身僵直,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可惜這裡裝置有限,秦沂也無法發斷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聽到蘇曼的名字,門內的壓力小了一點兒,南柯最先反應過來,伸手一推,輕而易舉就把門推開。鄭宇回到床前,求助地看著幾人,目光掃過他們身上那些狼狽的血跡,又畏畏縮縮低下頭。

南柯單手推開門往裡走,毫不客氣地走到床邊,低頭看蘇曼。秦沂和陸無盡慢他兩步,很快也站到了他身邊。秦沂看著她那副樣子,檢查了一下基本體徵,仍未發現什麼問題。

蘇曼只是睜著空洞呆滯的眼睛,僵直地躺在床上。

秦沂道:“她從我回來就是這樣的,應該是上午在竹林出的問題。”

陸無盡立即鎖定:“人偶。”

秦沂點頭,可下一刻,陸無盡又抬起頭看向南柯,“那也不對勁啊,我和秦沂在竹林也受到人偶的攻擊,血也撒到人偶臉上了,雖然當時身體動不了,但後來也沒什麼。”

陸無盡扭了扭手腕下,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又問秦沂:“你身體沒事吧?”

秦沂仔細想了想,他甚至連陸無盡說的那種——當時動不了——的狀況都沒有,剛給人偶點上睛,就被鋼絲給拽走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鋼絲又消失了,偶師站在他幾步之外,陰惻惻看著他,那張大白臉在黑夜裡格外顯眼,看得他冷汗直冒。

他失神片刻,又立馬回過神,低頭道:“沒事。”

陸無盡攤手,“看吧,我們都沒事,難道她還觸發了其他條件?”

南柯盯著床上的蘇曼,幾人站在這裡說了這麼久,她只是直勾勾盯著房頂,蘇曼反應都沒有,像是失了魂。

秦沂盯著她,想到什麼,道:“有些疾病跟性別有關系,在女性身上是顯性,到了男性就是隱性,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南柯立即否定:“夢境中的機關才不管你是男性女性,只在乎你有沒有觸發條件。”

陸無盡沉吟片刻,抬頭打斷南柯:“也不一定,如果這個夢境執行的核心就是針對女性呢?你們有沒有發現,除了大祭司和蘇曼,這個村裡我們沒見過其他女性。”

他沒有秦沂過目不忘的本事,但大概情況還是記得住的,今天一路走出村,不管是上午還是晚上,路上幹農活的人裡沒有一位女性。

秦沂只需要一個方向,經陸無盡一說,立即就點頭:“沒錯,我們目前還沒見到過除這兩位之外的女性,村民對我們都很抵觸,那眼神不能說是敵意,至少也是警惕,就像害怕我們發現什麼一樣。”

鄭宇聽不懂他們口中的“夢境”、“執行”之類的話,只是低頭努力縮起自己,好像這三個人在他眼裡也是惡鬼兇煞一樣。他這樣膽小的人,對威脅像是自帶雷達,也不管這威脅是不是針對他。秦沂不說,另外兩個人一靠近他,他腦子裡就警鈴大作。

陸無盡沉吟片刻,開口了:“所以我們目前可以當作竹林的人偶點睛是一個觸發條件,結果就是變成木偶,而且這種危險只有女性才會觸發,男性.......”

秦沂道:“男性是祭品。”

南柯摸著下巴,“祭品和人偶有什麼不同呢?”

對於幾人來說不論是成為祭品還是成為木偶,實際上結果是一樣的,但這兩種物品對於這場祭祀來說,一定有著不同的意義。

思考意義已經沒什麼用處,該怎麼解決似乎更加重要。

陸無盡想著,就問:“那個大祭司呢?”

秦沂答:“我回來就沒看見她,可能在祠堂或者其他地方。”

陸無盡冷笑一聲:“她很有信心嘛,覺得我們倆會乖乖做她的祭品。”

秦沂盯著他的側臉,陸無盡偶爾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這副表情,像是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的準備,不論發生什麼,都沒辦法對他造成影響。可秦沂並不羨慕他,這樣的得心應手,究竟是已經在夢境裡鍛煉過多少次,經歷過多少向死而生的險境,才能養成的自信?

比之他的低調,南柯則更顯高調,高調到連陸無盡都在潛移默化中受到他的影響,覺得他能解決一切。

陸無盡後退幾步,站在白熾燈下,這房間的燈光時明時暗,映得他臉也晦暗不明。南柯走到他身邊,按了按他肩膀,“哥哥不喜歡她?那哥哥誇我一句,我去幫你解決了!”

陸無盡立馬拉住他,收起剛剛因為疲累而散發出來的兇意,“別鬧。”他的確想就這麼解決這個npc,但目前蘇曼為什麼失蹤還是沒有苗頭,殺了她,夢境危險是解決了,可目的卻沒有達到。

南柯乖乖站定:“要怎麼做,你說。”

陸無盡看看秦沂,又看看南柯,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掃過,看得秦沂害怕。

當然,秦沂害怕,南柯卻非常喜歡,立即上前擋住秦沂,一副“看我看我!”的樣子。陸無盡也很給面子,盯著南柯,細細端詳他的五官,非常滿意。

“我記得,你之前說,偶師好色,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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