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人說道:“秦同志,這小子叫做陳景,跟我有點親戚關系,我上你家吃飯就帶他去,你可別嫌棄,你放心,這小子能進省廳工作憑的是他自己的本事,我可沒幫忙。”
秦清曼一聽就知道這個叫做陳景的人很得陳山河器重。
這麼一想,她的視線就移向陳山河身邊。
“秦清曼同志,你好,我叫陳景,很高興認識你。”
陳景是個年輕人,但再年輕也比秦清曼大些,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跟衛淩的年齡差不多,長相不錯,身型也挺=拔。
秦清曼看著陳景,腦海裡突然閃過黃婉清的身影。
還別說,這兩人不僅外型挺配,就連性格也很配。
陳景是個氣息沉穩的小夥子,但臉沒有衛淩冷,咧嘴一笑時帶著一股陽光的氣息,非常適合撫平黃婉清對齊衛英的念想。
秦清曼想到這對陳景露出親切地微笑,“陳景同志,有空歡迎到家裡來做客。”
“秦同志,我一定來。”
陳景面對秦清曼的邀請一點都不謙虛。
自從知道了秦清曼昨天對於團結村的全權統籌,他就非常敬佩秦清曼,很希望從秦清曼的身上學習到這種統籌的能力。
陳景這會跟秦清曼搭近關系,特別的開心。
這種開心存粹就是仰視的開心,他可沒有非分之想,畢竟楚楚剛剛嘴裡可是蹦出了姐夫這兩個字,這代表著秦清曼是結了婚的人。
“秦同志,你多擔待著點,這小子對你非常崇拜。”
陳山河作為長輩,當然會給陳景美言幾句。
秦清曼一聽就聽明白怎麼回事,看著陳景笑道:“陳景同志,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們相互學習。”
“秦同志,我可沒什麼值得你學習的,我要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叔就能放心讓我單飛了。”陳景敢當著陳山河的面吐槽陳山河。
也就證明兩人的關系是真的很親密。
“你這臭小子,會不會說話,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氣死。”陳山河笑著拍了拍陳景的腦袋。
“陳山河同志,你是領導,得有領導的樣,我不跟你計較。”陳景說完這話一溜煙就跑了。
這會水潭裡的水已經恢複,袁向陽跟方魯已經帶著人去打理箱子。
這些箱子之前都沾了水潭裡的白霧,必須用水好好清洗清洗。
而清洗的人就是趙飛鵬。
沒辦法,只有趙飛鵬對白霧的毒氣免疫。
這會趙飛鵬已經脫了外衣下到水潭裡挨個清洗箱子,洗完再放回岸上,袁向陽跟方魯就帶著人一邊清點黃金一邊把黃金用積雪再洗洗。
雖然黃金一直密封在箱子裡,但保不齊霧氣也腐蝕了裡面。
就在袁向陽他們忙碌時,陳景加入了隊伍。
陳景跑遠,陳山河卻無奈地嘆息一聲,對秦清曼說道:“陳景這孩子父母犧牲得早,從小就在我家長大,這孩子也算有能力,憑自己的本事進的省廳,一直都想到地方上獨擋一面,我一直不放心,也一直阻攔。”
秦清曼沒想陳山河第一次跟自己見面就能如此交底,但也明白對方這意思是有意把陳景留在白城。
如果是這樣,那這陳景跟黃婉清還真是有緣。
“山河同志,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陳景同志如果真有心闖蕩,我覺得作為長輩的你可以放手了,畢竟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正不正確,只有走過才知道。”秦清曼安慰陳山河。
“秦同志,難怪陳景會崇拜你,看看,你多通透,我一把年紀了還沒你看問題看得清楚。”陳山河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欣賞。
他是真的欣賞秦清曼。
又聰明,又沉穩,更重要是通透,任何事上都通透。
秦清曼看懂陳山河眼裡的欣賞,“山河同志,你這是當局者迷,對陳景同志操著長輩的心,是人之常情,你放心,陳景同志要是留在白城,我們都會對他進行指點的。”
她知道陳山河不可能說出關照的話,主動換了個說詞。
“秦清曼同志,我只希望陳景能多跟你學點,他要有你五分的風采,我就滿足與放心了,今後,還請你多教他點。”陳山河給秦清曼透了底。
“山河同志,你放心,我一定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