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曼知道從今以後他們家跟陳家的關系不在一般,以後可能真的會按照親戚來走動。
“領導同志,你這是讓陳景大哥拜我姐當師父嗎?”
其他人都在忙,就楚楚跟在秦清曼的身邊,聽了秦清曼與陳山河的對話,他沒有聽懂暗藏的意思,只大概聽出陳山河是想秦清曼教導陳景。
陳山河一愣,更是心情不錯地笑了起來。
“對,我打算讓你姐收陳景為徒,讓陳景在你家做牛做馬。”
楚楚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我家不夠住了啊!”他以為陳景真會住進他家。
聽著楚楚這童言童語,不僅是陳山河笑了起來,秦清曼也被逗笑,捏了捏小孩飽滿起來的臉頰,說道:“山河同志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陳景同志不住咱們家。”
“哦,我知道了。”楚楚似懂非懂地點頭。
秦清曼他們這邊交談告一段落,袁向陽他們那邊也忙碌完,趙飛鵬更是早一步被趙正業祖孫倆護著回了另一座帳篷,帳篷裡早就燒起了大大的篝火,門簾子一放下,就算是野外,帳篷裡也能有個十幾度的溫度。
趙飛鵬一進帳篷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換上袁向陽他們提供的衣服。
然後就坐在篝火前烤火。
濕了的衣服也被架在篝火旁烤著,火大,估計烤一個來小時就能烤幹。
趙飛鵬得了妥善安排,袁向陽他們也抱著箱子回了帳篷。
黃金經過清點,雖然還沒過秤,但按照金塊的大小,可以肯定就是半噸。
一兩都沒少。
“山河同志,秦同志,咱們是先派人把黃金送回村連夜運送縣城,還是再等等,等一切處理完再離開?”方魯向陳山河與秦清曼請示。
陳山河看向秦清曼。
之前一直是秦清曼指揮,他沒打算喧賓奪主。
秦清曼沉思了一會,才說道:“我之前說過會幫趙飛鵬治治腦子,是因為有線索,我推斷嘟嘟給他吃的那條魚是關鍵所在。”
“什麼情況?”
方魯與袁向陽詫異又震驚。
“我之前一直留意著水潭裡的魚,我發現趙飛鵬吃的那條魚跟其他魚不太一樣,我雖然沒有看到趙飛鵬吃的那條魚具體是個什麼樣,但我發現魚鱗有區別。”秦清曼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有什麼不同!”
方魯震驚了,作為老公安,他之前居然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反而是不是公安系統的秦清曼發現了問題。
“趙飛鵬吃的那條魚鱗片內部泛著金色,趙飛鵬是吃了這條魚後徹底恢複了正常,我懷疑當年趙飛鵬父母找到的偏方就是這種魚鱗內隱藏金色的魚,趙飛鵬腦子受損,父母去世後不記得偏方,才把普通魚當偏方吃了這麼多年沒好。”
秦清曼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是不是趙飛鵬再多吃幾次這種魚就能徹底恢複?”方魯呼吸都屏住了。
“我不知道需要多少量,我只能說,再讓趙飛鵬吃一條,要是今後不犯病就不再吃,再犯病就酌情增加量。”秦清曼說出自己的辦法。
“我覺得行。”方魯點頭。
“量會不會過?這種鱗片內測有金色的魚是不是毒性更大?”袁向陽說出自己的擔心,他擔心秦清曼要是猜測錯誤毒死了趙飛鵬那就麻煩了。
秦清曼面對眾人擔憂的眼神沉思了好一會才說道:“我隱約聽人說過,有毒的地方幾步之內是有解毒之物的,水潭裡那種金色鱗片的魚我猜不僅沒有毒,還能解毒魚的毒。”
這樣的說法並不是無稽之談,有經驗的老人都知道。
“趙正業同志他們肯定也知道,他們當年肯定也找過‘解藥’,只是這毒魚的解藥實在是不好找,又藏得深,才沒人想到是跟毒魚生活在同一片水域的魚。”秦清曼說出自己的猜測。
“我……我去請趙正業老同志過來。”
陳景興奮地沖向了隔壁帳篷。
趙正業來得很快,他已經聽陳景說了情況,一進帳篷,立刻對著秦清曼等人說道:“對,祖祖輩輩的經驗就是這麼說的,毒物周邊一定有解藥,當年祖祖輩輩都找過水潭毒魚的解藥,但沒人知道解藥是什麼,也沒人發現兩種魚的魚鱗不同。”
老家人很激動,不僅激動得滿臉通紅,還熱切地看著狼崽子。
當初趙飛鵬吃的那條解藥魚就是狼崽子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