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其實呂長宜做出這樣的選擇並不奇怪。
不說這兩人本就沒有多少信任, 單看現在的情況和形式,再死撐著不承認,也不過是自以為是的遮掩罷了。
認清楚現在的情況, 及時讓自己損失降到最低才是正確的。
更何況呂長宜又不像臧銳洪是武林盟主, 他雖然也注重名聲利益,可是說出來, 他也依舊是百西呂家的家主。
更何況他們都心知肚明, 血蠶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身上,可就算講出這一點,也不會有人信。
所以還不如幹脆就將這件事推給臧銳洪,讓自己能摘出多少就摘出多少。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呂長宜根本沒必要管那些江湖人的死活, 說到底, 最後做主的還是臧銳洪罷了,他又何必過多參與其中......因此綜合來看, 他盡快撇清關系才是重點。
哪怕他為了血蠶害得聞路嫣毒發身亡又如何,這要真的說起來, 也不過是他和聞心沐的私人恩怨而已。
這麼一想,呂長宜就越發覺得自己選擇沒錯。
但這麼一來, 對臧銳洪而言就確實做的不地道——面對臧銳洪驟變的臉色, 以及看過來的銳利視線,呂長宜頓了頓, 才開口道:“臧盟主, 在下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言下之意,難道血蠶最後一個使用的人, 不是你嗎?他可沒有說謊。
且在此之前, 他們雖然確實對隱瞞血蠶的事情達成一致過, 但現在既然已經被朱肖肖揭露,之前的保密協議自然作廢,更何況,他就不信秋尋死前,真的沒有說過什麼......
這個時候還不趕緊撇清一些事,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呂長宜能想到的事,臧銳洪自然能想到。
不過想到是一回事,但呂長宜這種行為,對臧銳洪而言,無異於背叛了。
於是感覺一股怒氣沖向腦門,臧銳洪本就臉色難看,此時倒是怒極反笑:“呂家主是打算說,最後一個使用血蠶的人是我,對嗎?是,你的確沒什麼地方說錯,可你別忘了,當初說要騙取聞路嫣血蠶的人,可是你先提的!”
既然都已經開口承認了,那所幸就說開好了。
他既然逃不出這漩渦中,其他人也休想逃離!
“是你帶過來的神秘人,說讓我和秋尋聽他的,然後一步步騙取聞路嫣的信任,最終奪走了她手中的血蠶。”臧銳洪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懷疑,你說不清楚神秘人的身份,其實是假的吧?”
“血蠶根本也不在我手裡,在我使用完之後,便被你帶來的那個神秘人拿走了!”
“是不是你們裡應外合,那神秘人根本就是你們呂家的人吧?”
呂長宜立即反駁道:“你血口噴人!當初我只說騙走聞路嫣的血蠶,可沒說要殺了她,是你說要斬草除根......”
狗咬狗,簡直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