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玩?在這種地方玩......”
秦鶴軒嗤笑一聲,桎梏住朱肖肖臉頰:“既然想玩,那還不如跟我玩玩。”
“不......我不是......”
朱肖肖使勁兒掙了掙,發現掙不脫,又害怕又氣急,伸手一指舞臺,氣急敗壞又口不擇言道:“我就是來這兒看人跳舞的,你讓我跟你玩,難道你也脫衣服跳舞給我看?”
話音一落,秦鶴軒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你說什麼?”
他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頓道:“再說一遍,嗯?”
“我......我不說了......”
朱肖肖立即慫了,主動往秦鶴軒懷裡蹭了蹭,討好賣乖道:“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打個比方,我真沒想讓你做什麼......那個,我不玩了還不行嘛,我們這就走好不好......”
秦鶴軒不說話看著他,半晌越發扣緊朱肖肖腰身,啞聲道:“這就是你賠罪的態度?”
琉璃色茶幾上放著剛端上來沒幾分鐘的酒水,之前他和冉昊還沒開始喝。
朱肖肖咬咬牙,擰著身端起一杯雞尾酒,又擰回來給秦鶴軒賠罪:“哥,我錯了,我先幹為敬。”
說完,噸噸噸把雞尾酒給喝了下去。
特調的雞尾酒度數不高,但有些微微辣,喝完之後,朱肖肖不受控制地一吐舌頭:“好難喝啊。”
那一尾小魚又溜了出來,顏色鮮亮,被雞尾酒潤濕後,舌尖和唇瓣都透著一抹光澤感。
秦鶴軒深覺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所以才不可抑制地産生了某種沖動。
他大拇指使勁兒按揉那水潤色澤的唇瓣,似乎能聞到從唇瓣中透出的雞尾酒味道,微辣又帶著甘甜。
他在想,真有那麼難喝?
連雞尾酒都喝不了,還來什麼酒吧,果真是又蠢又膽大。
朱肖肖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但又不敢使勁掙紮動彈。
他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表現一下,所以在秦鶴軒揉弄他嘴唇的時候,乖乖巧巧沒有動,還往前湊了一下。
“哥......”
“再拿一杯酒。”秦鶴軒暗啞著嗓音道。
“哦哦,好。”
朱肖肖以為秦鶴軒覺得他喝一杯酒賠罪不夠,還得繼續喝,於是只能又拿了一杯雞尾酒。
之前那杯雞尾酒調成了海藍色,而這杯雞尾酒則調成了暗紅色,看著很魅惑人心。
他剛想一口氣悶進去,就又聽秦鶴軒開口道:“餵我。”
“啊?”
秦鶴軒眯了眯眼,隨手將已經鬆散的領帶徹底拉開,丟到一旁,隨即兩手扣住朱肖肖的腰身,一把將人抱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後壓著朱肖肖的脖頸往下:“我說,喝酒,餵我。”
喝酒,餵我。
餵我,喝酒。
這個順序可以聽成兩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