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秦鶴軒的拇指又按壓了上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朱肖肖傻眼了,沒敢動彈,連雞尾酒灑在他身上都沒察覺到。
秦鶴軒耐心不多,又將人壓低了點:“不想做?”
“哥,別這樣......”
朱肖肖眼睛濕漉漉的,下意識放軟聲音,卻撓得人越發感到癢意。
“不想做的話,回去就搬走吧,這麼不聽話......”
秦鶴軒撤開手,完全放開朱肖肖整個人,像是要給朱肖肖自由一樣,眯起眼睛道:“這麼不聽話,叫人心煩。”
他放開了手,朱肖肖卻不敢走了。
“你說讓我留在家裡的。”
聲音裡滿是指控和委屈。
可秦鶴軒卻格外鐵石心腸:“我說的話隨時都可以更改。”
朱肖肖一顫,這才意識到他哪怕回到秦家,也被秦鶴軒拿捏在手裡,根本反抗不得。
秦鶴軒靠在沙發上,模樣慵懶地看著朱肖肖:“做不做隨你。”
相比起其他獵手,秦鶴軒更像是一頭勇猛兇悍的野獸,明明掐捏住了小動物的命脈,卻不急著開吃,反倒揉捏把玩,讓獵物心甘情願把自己送到嘴邊。
這種滋味,會更令人垂涎滿足。
他靠在沙發上的樣子很惹人恨,勝券在握,居高臨下,貓逗老鼠似的,讓人平白憋氣,卻無力反抗。
朱肖肖也不是沒有脾氣,但再多的脾氣都得屈服於現實。
他抽噎一聲,咕噸喝了一大口暗紅色雞尾酒,閉著眼睛就沖撞上了秦鶴軒嘴唇。
“唔......”
猩紅雞尾酒從兩人嘴角流下來,順著修長脖頸淌進頸窩,鎖骨,再直流向下,將粉嫩短袖染得越發見不得人。
朱肖肖輕顫著身體,緊閉雙眼,嘴唇貼著秦鶴軒嘴唇,完全不會動了,那口雞尾酒含在自己嘴裡蕩漾,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由自主嗚嗚哼唧兩聲,顯得有些可憐。
也許等雞尾酒流幹淨就行了吧。
這麼想著,朱肖肖嘴巴微微張開了個小口,天真又愚蠢的透著小心思。
但到嘴的獵物,怎麼可能輕易讓他跑掉。
秦鶴軒眸色幽深,猛地將人緊扣在了懷裡,唇齒交纏,將暗紅色酒水悉盡納入口中,又將那條顫巍巍的小魚逮住,含在嘴裡逗弄,那兇悍的勁頭彷彿要將整條小魚吸成魚幹。
作者有話要說:
朱小魚幹躺平缺水ing
朝秦鶴軒張開手,嗚嗚哭叫:快,我需要補水,快來澆灌我
噫——我看看都誰想歪了~)
ps:晚上9點的時候有第3更哦,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