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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潯去了禦書房。
房文政正在裡面候著。
見到赫連潯,房文政急忙躬身行禮,“王爺...”
“房文政,你好大的膽子!”
赫連潯重重一甩袖子,聲調猛地提高。
那老臣被嚇得渾身一哆嗦,立刻雙膝跪地,“王爺...老臣不知...”
“不知?”
赫連潯一撩衣擺,坐到龍椅上,雙手交叉,拄著下巴,冷冷地道:“江月落可是你的外甥,也是你帶進宮的。”
“是...阿月說學習音律多年,想趁接風洗塵宴為眾人彈奏一曲平沙落雁,可是卻忘記平沙落雁的曲調,這才彈奏了高山流水...”
“忘記?”赫連潯嗤笑一聲,“這話即便本王信,難道房相你會信嗎?”
房文政埋下頭,默不作聲。
再怎麼說江月落也是自己的外甥。
維護他也是有必要的。
“老臣...”房文政重重磕了個頭,“此事是老臣的錯...有何懲罰,老臣願承受...”
赫連潯眯起眼睛,打量著房文政。
他的話不似假話。
換句話說,房文政忠心耿耿,多年如一,也不會說假話。
看來是那個江月落自己有了別的想法。
房文政是不知情的。
“嘖...”
赫連潯嘆氣道:“房相,你先起來。”
房文政不肯起身,“王爺,阿月從小被送到學堂學習音律,從未入過宮,老臣無子女,只有阿月一個親人,求王爺...求王爺寬恕阿月...”
聽到這些話,赫連潯的眸色愈發變得複雜了起來。
很明顯,那個江月落不是個老實安分的人。
他公然在宴會上,對著慕雲何彈奏高山流水。
還跑到飛雲閣,送自己摺扇。
可房文政這般哀求,自己若殺了江月落,豈不是寒了這老臣的心?
一時間,赫連潯還真不知說什麼好。
只得轉移話題,“房相,那柄摺扇是?”
“摺扇?什麼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