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清楚了。
只是下意識做了這樣的事,來到了這個地方,等待了一個要到來的人。
接下來,又該做什麼,連他也迷茫起來。
是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談話,還是繼續劍拔弩張?
“和蘇小姐一起吧,我也想看看雲昊歌的忍耐程度到底是有多大。”
上了樓的蘇默暖看著在房間裡忙碌個不停,精神似乎是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中的雲昊歌,腦海裡回想著她是不是在某時某刻見過剛才那位邢先生。
然而,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別說影子了,連渣渣也沒有。
“哥哥,你都不休息一下?”
房間並不是很大,在這種荒郊野外的地方,有個旅館一樣的休息室就已經很不錯了。
總共沒有二十平大小的地方,所謂的行李也並沒有多少,放在衣櫃裡就已經妥當了。
可是雲昊歌硬是一件件的拿出來,整理好,再整理好。
行李箱挪動了三遍,又放回了最初的位置。
悶著頭,彷彿是沒有聽到蘇默暖的話。
“哥哥,要不要喝水?”
蘇默暖再次發問,雲昊歌後知後覺的抬頭。
“怎麼?你剛才說了什麼?”
“……”
蘇默暖頹然的起身,走到雲昊歌的身邊,強硬的握住了行李箱的拉桿,挨著櫃子的地方放下來。
仰起頭,看向眼前這個完全不在狀態中的男人。
“說吧,邢輝是不是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是跟曾經的自己有什麼牽扯……
當然,後半句蘇默暖並沒有問出來。
畢竟,邢輝於她只是個陌生人,連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的陌生人。
要說曾經認識……她就該深度懷疑一下自己了。
她蘇默暖就是個灰姑娘,除非是白天鵝,才能認識那麼多權貴不是?
說不準,僅僅是邢輝擾亂人心的一種手段。
“又不是殺人放火,哪裡有什麼深仇大恨。”
雲昊歌抬起手來,揉了揉蘇默暖額前的碎發。
微微的輕嘆,卻沒能逃出她敏銳的洞察。
“真的?”蘇默暖問。
清清白白的關系,也不至於這樣緊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