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商業對手,用的手段有些令人發指,以至於剛才遇上才會深深的厭惡。你這丫頭不要多問,離他遠一些就行了。”
雲昊歌難得說了這麼長的句子,還這麼具有合理性。
可是正因為如此,才會越發的讓蘇默暖覺得不正常。
雲昊歌從來都不是了這麼多,不讓人懷疑其中有蹊蹺都難。
蘇默暖猶疑的看著,卻是沒有多問。
“我認識的人就只有你和花孔雀。”
篤定的說,也想讓雲昊歌安心。
“記住了。”
“知道!”
安撫好了雲昊歌,在房間裡等了許久,也沒見到葉梓軒過來。
這家夥只在剛才露個臉,把東西送過來之後就不見了,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驛站不遠處。
皚皚白雪上,兩個人影顯得十分的渺小。
寒風凜冽,鹽粒一樣硬的雪打在臉上疼的厲害。
“我原本不想過來找你,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你來這裡想做什麼?”
葉梓軒浪蕩不羈的臉上的難得的浮現出了認真的顏色,褪去了玩世不恭,此時的葉梓軒沉穩老練,無論是言語還是神情間都透著一股犀利。
“我做什麼,似乎沒有必要向葉少彙報。”
邢輝俊朗的臉上的流露出一抹笑來。
相較於葉梓軒的嚴謹,邢輝顯得有些玩味。
“邢輝,那件事情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我們都在這場戰役中付出了代價,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行為。”
三年前發生的事情,是他們之間的禁忌,更是誰都不願意回想的噩夢。
他們都失去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生離死別,他們都經歷過。
用最瘋狂的方式報複過,也用溫情的方式告別過。
每個人的心上都留著一道疤痕,誰也不願意去碰觸。
所以,自從分別,不再相見。
即便沒有真的失憶,也往往會故意往自己忘記。
忘記某些人,某些事,甚至忘記曾經的自己。
“人還在不是嗎?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可能你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個地方談話了。”
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是無法挽回的,也只有他的她,永遠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