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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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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們從輕井澤回來,各自家裡都是黑黢黢的。大人還沒有回來,我和士道又當一天大齡留守兒童。

很可能他們在給我倆留空間,製造某種機會,因為我們的關系早就被預設了。沒有討論太久,這樣的結論從士道嘴裡說出來。我也心裡有數,可還是感到臉蛋紅燙,血氣上湧。從前的遮掩,小聰明都白耍了。

“大方點吧,連附近的小鬼頭都看得出來,再裝就沒意思了。”

說著,他朝我攤開手,理直氣壯要走我的發卡和發繩,像是有囤積癖。他別起劉海或紮小辮子的模樣不多見,我就當看個新鮮,隨他像土匪進城一樣搜刮我裝小飾品的匣子。

另外今天晚上想吃火鍋,一起去超市採購。我不想他被認出來,也就支援他形象改變了。

“你不穿得像個上班族嗎?”

“這是什麼餿主意,下雪天穿高跟鞋簡直遭罪。”

“但是我們可以假裝是女高管和她包養的男學生。”

“啊?”我瞪大眼睛,見士道臉上堆滿躍躍欲試的壞笑。他在開玩笑嗎?

“包養,我包養你?你是在邀請我玩角色扮演遊戲嗎,我是大富婆,你是我包養的小白臉……你也不白啊。還特別大一隻。”我捲起衣袖,和他相互比較手臂,“你襯得我白得發光。”

他垂眼看了看,又捏了捏,“你這點肌肉簡直沒法看啊。還有——”他握住我手腕,反擰,角度翻轉,手肘露出來,“這疤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嘛……”

我努努嘴,把做手工時不小心被燙傷的事說給他聽。他翻白眼,“又是水淹,又是燒傷,我真怕你哪天把自己作沒了。”

他嘴裡哼哼唧唧,不愉快。等我披上外套,圍巾帽子都穿戴好,他把我這隻手抓住塞他羽絨服口袋裡,一言不發把大門開啟。

徒步去超市。路上他不吭聲。明顯感覺他還在生悶氣,我伸出另一隻手捏他臉。黝黑的面板被冷風吹得微微發硬,表面很涼,好像凝了一層霜。

他歪過頭斜瞥,張嘴就咬,把我食指含在嘴裡。溫暖濕潤的口腔,他呵出的氣息裡充滿了熱量。我指尖按下去,在舌頭表面留下一個凹陷。他沒意見,如邀請般地把頭垂得更低。接受了我的舌頭開始纏繞,蠕動的尖端偶爾從嘴唇的縫隙裡漏出來,看得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什麼?”

他含糊地回答,沉浸在舔舐我手指的樂趣中。甚至讓我産生自己不在戶外,還待在室內和他繼續膩歪的錯覺。

“只是玩弄手指,就讓你這麼有感覺嗎?”他終於鬆口,在我耳邊低語。如果不是正好有車經過,我一定會發出奇怪的聲音。身體緊繃著,一邊夾緊雙腿。

他繼續用溫度上升的面頰蹭我的側臉,目光短暫相接。他那戲謔的雙眼也閃爍捕食者般的光芒。

後背既在出汗,也陣陣發涼。我心裡咒罵他膽子太大,公然在外面挑逗我,又小聲道歉。

“嗯,我有在指責你嗎?”他裝傻,直起身體,牽著我朝前走。

我抬起頭,看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微微勾起的嘴角。

你得逞了,明明就在暗爽。我暗地咕噥他不夠厚道,不得不再次承認手肘的燙傷歸因於不夠熟練,甚至有些違規的操作。

“沒有下次了。”他說。

超市裡暖氣充足,士道脫下羽絨服,裡面是一件黑色高領毛衣。不算修身的款式,因為他鍛煉太過充分的身材,竟被穿出了緊身衣的視覺效果。

“我是從動物園裡逃跑的動物嗎,一個兩個都在偷瞄。”

士道嘴裡不快,但在貨架之間慢悠悠信步的樣子顯得沒有說服力。感覺不到他在困惑,反而覺得他根本無所謂,甚至享受這種圍觀。

“但你不想我被有心人大做文章吧。我只是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女大學生。”我把需要的食材往推車裡放,暗中提防可能突然湊上來的陌生人。

“我知道。速戰速決吧。”

他站到我身後,憑身高優勢拿到最上層的罐裝花生海苔碎。這個拌入米飯裡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