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也不必。
湯淇沉默不語,她提著包站起來。曹均問:“你要走了?”
“嗯。”
“我也走。”
“你......。”
算了,湯淇懶得再說什麼。
兩人就這樣一起走了,後面的向陽又憑借想象力潤色了一番,對紀律彙報湯淇的行程:【你老婆下去了。】
向陽:【那誰也跟著,還幫忙提包。】
夜幕降臨,徒增幾分冷意。
湯淇連忙繫上圍巾,手臂上還掛著包,行動不太方便,向陽正要提出幫她拿,紀律不知從哪冒出來,問也沒問,直接從她手臂出拿走了包。
生氣的同時還不忘角色扮演:“大小姐,包給我拿就好了,您身子金貴得很,怎麼能拿這麼重的東西。”
湯淇掃了他幾眼,給圍巾繞了一圈:“送我回去。”
他點頭:“好的。”
湯淇雙手插兜裡取暖,嘴裡的熱氣撥出來:“我先走了,你開車了嗎?要不要送送你。”
曹均笑著:“不用。”
“那好吧,我先走了,拜拜。”湯淇猶豫了幾秒,還是說道,“改天有機會再見面。”
“好,拜拜。”
湯淇往前走了一步,紀律才跟上去。腳步總是慢她半個身子,好像保姆做上癮了。
分開太久,湯淇不記得紀律車長什麼樣了。她眼睛看著前面的好幾輛黑車,停下腳步等他走過來:“你車呢?”
“你不是記得車牌號?”
“......。”
湯淇理直氣壯:“忘了。”
話音剛落,正前方的車亮了亮,湯淇實在是冷,直接開啟車門坐進去,她看到後面有一束花,想著可能是別人給紀律送的,沒來得及放家裡。
紀律坐進來以後,她就假裝沒看到,閉著眼睛休息。
“回家?”
“嗯。”
過了十幾分鐘,湯淇睜開眼睛,坐直身體。她望著外面街景,怎麼都覺得陌生。她好歹是臨沂本地人,認路可是基本的,更可況是回家的路。
她轉過臉問紀律:“你在回家嗎?”
紀律笑著看她了一眼:“怎麼不是。”
對牛彈琴。
湯淇不再問了,直接拿出手機看現在到哪了。
“忘告訴你了。”紀律說,“你只說回家,沒說回哪,我就預設為你要回我們的家。”
湯淇機械地扭頭:“回你家了?”
“什麼你家我家,那是我們的家。我們領證了,你以前住過,你應該沒忘記。”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