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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姐,有些藥品短期看有用,但是長期用對身體傷害很大……”

“想什麼呢,只是咖啡而已,”滕靜言舉起了手邊的美式,“放心,我會愛惜自己的。”

她每天會喝大量咖啡提神。其實她並不喜歡咖啡,上學時突擊考試會喝,但喝得多了胃痠痛得難受,陸晴還取笑她是“西頌胃”,只適合吃點面條什麼的。

和王可的戲特別難拍。

與後期和阿南的激情戲分不同,簡莎在虞楚面前是壓抑的,但卻要將痛苦掩藏起來,看起來漫不經心。

虞儲是文化出版公司的行政總監,待人接物如沐春風,但對家裡的要求也十分細致甚至挑剔。

從他的角度來看,和簡莎的婚姻是一場公平的交易,他從未掩飾過自己的取向,之所以選擇簡莎,是因為她是小城市來的,無依無靠,漂亮聽話。

漂亮到任何人看到他的妻子,都不會懷疑他還有一位男朋友。

虞儲能為簡莎提供穩定的住所,還能每月給她固定的家用,要求簡莎必須把家裡收拾妥當,並能跟他出席一些需要妻子出席的場合。

簡莎為什麼會嫁給他,也是因為她的虛榮。做了這行這麼久,見識到紙醉金迷,她很難再回歸普通人的生活。她認識的男人,只會短擇她,在享受了她的肉.體後棄之如敝履。

她只有一張臉。

這張臉的價值,還在隨著年齡上漲而飛速貶值。

所以偶然的機會遇到虞儲之後,他將她帶離party,她以為又要重複之前的“上床約會失聯”三部曲,虞儲丟擲了形婚的橄欖枝。

她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她需要一個看起來體面的港灣。

這些背景是集訓時做人物小傳就知道的。電影開拍後,主要是一些兩人婚後相處的細節,對結婚前的事主要透過人物對話來表現。

滕靜言一直在揣摩簡莎的心理。她和虞儲的婚姻本來就不是愛情,兩個人的目的都不純粹,那麼婚後如果虞儲能夠履行諾言,她的痛苦又來自哪裡呢?

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這晚,滕靜言在病房準備第二天和王可的戲份,正巧要表現簡莎的矛盾,滕靜言和應赫聊起來。

應赫頭幾天還勸滕靜言回去睡,後來拗不過,就讓護工又推來一張床,跟他的並排放著。

滕靜言:“我覺得簡莎要的有點多,這條路從選擇開始,就知道有多難走啊。”

應赫:“嗓子幹,餵我吃個橘子。”

應赫靠在床頭,一邊享受著來自她的投餵,一邊眼睛代替嘴唇描摹她的臉。

“很簡單,”他一口氣吃了半顆橘子說,“既要又要是人性,你要了我的心靈不滿足,還要佔領我的身體,怎麼不說自己要得有點多?”

“那不一樣。”滕靜言覺得他的腦迴路有點奇怪,怎麼就把自己帶入虞儲了。本來還指望他能說出什麼醍醐灌頂的話,結果把她繞進去了。

“怎麼不一樣?”應赫挑眉。

“我們的感情又不是交易,”滕靜言答道,“而且,你也不是gay,不需要找個女朋友掩人耳目。”

剛說完,叢雙進了病房,沒看他倆,兀自進了裡面的套間,像在跟誰置氣。

滕靜言噗嗤笑出聲,“我收回剛才的論斷。”

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