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寫出他們為國爭光的決心,寫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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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紹瑤把自己寫感動了。
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條路,長訓太難熬,如果沒有國家的資金支援,他們還要蟄伏多少年。
“要我是領導,巴不得把所有隊員送去訓練,最好能練出那麼幾對,在各種賽場叱吒風雲。”她說。
季林越笑著說:“這不是領導,這是米蟲。”
葉紹瑤撇嘴,明明很有遠見嘛,說話這麼難聽。
不過也情有可原。
在所有專案中,冰舞是成績最差的一項,所以每年的財報上,計劃撥給各省冰舞隊的開支也就最少。
他們h省只有三對冰舞組合,其他兩對還是與外省聯合培養,能分到的資源就更少了。
還是雙人滑好啊,現在的梯隊建設不錯,除開容翡張晨旭,也有不少能拿得出手的組合,一年到頭拿下不少世界冠軍。
“我們當時要是轉去雙人滑,說不定早已經在大洋彼岸了。”
“雙人滑競爭壓力大,你的膝蓋承受不了滑行跳躍的高強度訓練,很容易成為被埋沒的珍珠。”
“只是這樣?這麼說,莫非你是為我轉的項?”
葉紹瑤的好奇突然被勾起。
她一直不知道季林越轉項的原因是什麼,這家夥只說,是因為他的上限不高。
上限不高?要不是他半途走進岔路,怎麼也該把4t練出來了。
葉紹瑤從沒信過這個藉口。
信紙疊好,裝進信封,經由馮蒹葭的手交給滑協的人。
“他們會看咱們的信嗎?”春晚開始的時候,她記掛著送出去的信封。
季林越頷首:“春節放假,應該沒那麼快出結果吧。”
索契冬奧會開幕式,葉紹瑤還對那封信念念不忘:“大年初八,滑協該上班了吧。”
邵女士用無情的嘴擋回來:“你爸都還沒開始上班,領導班子上什麼班。”
2月13日,容翡張晨旭以兩分之差無緣領獎臺。
2月15日,陳束晰以兩套節目255.02分,最終排名第五。
“爸,把我叫回來幹嘛?”
過兩天就要返回國家隊,她這幾天一直待在冰上中心,逐漸恢複日常訓練。
今天走在半路,卻被葉先生一個電話叫了回來。
“現在正在直播冰舞自由舞的比賽,來看看。”葉先生挪出一個位置。
“前輩他們……沒有進自由舞。”
2月17日,金蕎麥陳新博因短託舉的失敗,損失了至少五分,遺憾止步短舞蹈的比賽。
賽後兩人接受華夏媒體採訪,陳新博的舊傷在賽前沒有完全恢複,打封閉後的比賽效果依然不佳。
新聞播出時,他們已經坐上回國的航班,聯系國內醫療團隊進行會診。
“我們就差0.2分,要是我不猶豫那麼0.001秒,晉級的就是我們了。”電話裡,金蕎麥一直後悔自己的表現。
葉紹瑤安慰說:“你們已經很優秀了,是咱們華夏冰舞的排面!”
“好丟人的排面。”她可不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