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死東西！你父親是誰，你又是誰！別你父親這個大帽子蓋我，我承認我怕你父親，可你，算個老幾！”

“信或者不信，隨你，反正你今後再也聽不到趙茜的聲音了。”蕭墨蘊不願意在跟韓啟山掰扯。

她要掛了電話和靜等程湛的到來。

“別動，舉起你的收來。”突然，韓啟山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後。

蕭墨蘊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後腦勺。

“韓啟山？”

“小東西，你太嫩了，跟韓叔叔鬥智鬥勇，你的火候差遠了。”韓啟山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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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逃走？”在這個時候，蕭墨蘊反而淡定了。

縱然她被韓啟山抵著腦袋。

可她覺得她又賺了，她替碧雲出了一口惡氣，替柳柳的父親和母親報仇了。

很好！

她高興呢！

“廢話！不逃走難道我在這裡等死嗎？我韓啟山的字典裡就沒有等死這一說。”韓啟山的語氣有些興奮：“有了你這個掩體存在，說明老天爺不願意滅了我韓啟山，哈哈哈！”

“女兒不要了？”蕭墨蘊又問道。

“都是累贅！”

“你可真狠心！”蕭墨蘊恥笑的語氣。

“韓雪晴死心塌地跟著你，容婉芝死心塌地跟著你，還都給你生了孩子，你倒好，危險來的時候，把還躺在病床上的兩個女兒都扔下了，你呀，比狼都不如！”

“死心塌地？”韓啟山突然怒了：“誰會死心塌地跟我這個糟老頭子？啊！韓雪晴那個臭婊子嗎？她一心只想跟程昱生活，一心想著做程家的當家主母！她是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了才來救助與我，容婉芝嗎？賤貨和韓雪晴一樣！一心貪戀赫連家族的榮華富貴！她們連兩個沒有一個是死心塌地想要跟著我的！媽的！為什麼那麼多女人會死心塌地跟著蕭遠清，為什麼！為什麼！你說！你這個死東西你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立即打死你！”

韓啟山被蕭墨蘊戳到了痛處。

冷靜的心一下變得暴跳如雷起來。

“為什麼？”蕭墨蘊倒是越來越淡定了：“因為我父親甘願養活著他的女人和別人生下的孩子，明知道是別人的孩子，卻還寶貝一樣的疼愛著，供他們上學，讀書，給他們提供最好的，因為我父親從來不讓他的女人再跟著她吃苦受累，哪怕這個女人懷著別人的孩子！這就是你和我父親之間最大的區別！”

“哈哈哈！蕭墨蘊，你不覺得很諷刺嗎？”韓啟山突然猖狂的笑了。

“諷刺什麼？”蕭墨蘊明知故問。

雖然明知道韓啟山接下來會揭她瘡疤，可蕭墨蘊也得忍著，只有這樣，才能拖延時間，才能給到阿湛足夠的時間來營救她。

“蕭遠清替別的男人養著女人還孩子，而他自己的女人，拘說是他的最愛，卻讓他的生死兄弟給霸佔了！那個女人，就是你蕭墨蘊的母親吧！你不覺的很恥辱嗎？你不覺得你父親很恥辱嗎？”

“……”蕭墨蘊。

縱然知道接下來韓啟山要說這些話，可蕭墨蘊聽了之後依然心如錐刺。

她當然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這不僅是父親的恥辱，更是父親一直都不願意面對雲江，一直都不願意在殺回雲江的原因，也是父親為什麼日漸暴躁的導火索。

而且，著不僅是父親的恥辱，也是她蕭墨蘊的恥辱。

無法改變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