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倆經常一起玩牌的牌友沒輸沒贏,相當於坐車,玩不玩她們也沒損失,她們當時也沒說話,收拾好錢包起身離座之後,互相趴耳朵上嘀咕了兩句就各自回家給自己男人做飯去了!
七八十平的麻將館四張桌子,現在就只有最邊角的那張牌桌上還有人玩,而且還是四個頭髮花白的老爺爺,想必他們耳朵和精力也不太夠用,應該聽不見她跟房東大嬸之間的對話。
“那個……大嬸!我們社長他真不是故意的!”唐依依為了他們那個社長也真是『操』碎了心。
房東大嬸精明細長的眼睛掃過來,“聽你的意思你找著你們社長那個老油條了?”
唐依依扯了扯嘴角,“呵呵!那個……是……是找著了……”
房東大嬸聽聞此言,眼瞳裡立馬閃出兩道駭人的寒光,嚇得唐依依趕緊把話說明白,“……不過找是找著了,他現在還回不來!”
“回不來?”房東大嬸抱著胳膊,用眼角瞅著唐依依,“那老東西到底怎麼回事?”
唐依依看了一眼那邊四個玩牌的老爺爺,他們的注意力似乎一點都沒在這邊,於是她道:“大嬸!是這麼回事!我們社長的兒子被人騙到了非洲,然後他為了救兒子的命就帶著四處籌集來的錢去了,可結果在那邊被人算計出了點事情,他被關進了監獄,所以眼下一時半會兒他是回不來了!”唐依依適當美化了一下他們社長的境況。
“真的?”房東大嬸將信將疑問道。
“真的!真的!我前階段才從非洲回來的!”唐依依沒什麼能證明她所言非虛的東西,只能寄希望於房東大嬸對自己的信任。
房東大嬸盯著唐依依黑茬茬的臉看著沒馬上說話,然後唐依依又接著說:“大嬸!請您理解一下他吧,先撤訴好嗎?您放心,那筆錢假若我們社長一時半會兒還不了,我就替他還!”
看出房東大嬸在猶豫,唐依依上去扯了扯她的胳膊又開始央求,“大嬸!您心地那麼善良,就原諒他一次吧!”
這位大嬸最大的喜好就是聽別人誇她,說她好看,善良什麼的,她原本橫著的眼睛眼皮向上提了一下,聲音也柔和了幾分說道:“撤訴我之前起訴的錢不是白花了?”
唐依依接著奉承,“大嬸坐擁一整棟樓,光收租子都身家不菲,哪會在乎那點錢啊,是不是?”
“那倒是!”房東大嬸不只原本拉長的臉收了回去,還沾沾自喜笑了笑。
“大嬸您是答應撤訴了?”唐依依確認問。
房東大嬸低低“嗯”一聲。
“大嬸您真是個好人,既然這樣,那不如咱們現在就一起去把案子撤了吧!”唐依依廢了這麼半天勁得趁熱打鐵,別萬一突然之間有個什麼差頭她就白折騰了!
“現在?”房東大嬸放下胳膊朝窗外看了一眼焦慮道:“外面現在很曬的!”
“大嬸這兒不是有遮陽傘嗎?來!我幫你打!”唐依依無利不起早,伸手拿下房東大嬸掛在椅子上的一把旱傘,當她面就給撐了起來。
這簡直堪比太后出巡了,旁邊還跟著個撐傘的丫鬟,房東大嬸自然是願意的,她抬起一直坐著的屁股站起身,胳膊掛上她極為喜愛的那個豔紫『色』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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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人民法院。
唐敬灝辦完事正在整理桌上的案件材料,他伸手去拿一旁的資料夾,結果一帶,一張列印的新聞圖片飄飄搖搖掉在了地上。
他彎身撿起來看了看,這是唐依依在西非維和警察遺體送別儀式上播報新聞的一張影片截圖,看著唐依依那張稚氣,但頗為自信的圓臉,唐敬灝清冷的面容上少有地浮現出一絲笑容。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唐敬灝從筆挺的西裝口袋裡『摸』出看了一眼來電人,是父親唐錦鎔,他抬手接聽,“爸!”自從他年幼隨母親嫁到唐家,他就一直這麼喚唐錦鎔,唐錦鎔一直待他視如己出,他自然也把唐錦鎔當成自己親生父親一樣來看待。
“敬灝!那邊工作還順利嗎?”唐錦鎔身為大學教授,教書育人近三十年,語氣之中不免帶有一種師者的威嚴。
“還可以!”唐敬灝右手接聽著電話,左手拿著那張列印圖片。
唐錦鎔緩了兩秒鐘,隨後輕呼一口氣說:“敬灝!你跟我說依依在那邊上班,抽個時間過去看看她吧!”
“我會的!”唐敬灝捏著紙張的手指微微縮了縮,深『色』眼瞳裡的光澤也有了一絲變化。
唐錦鎔“嗯”了一聲,隨後又像是在找個人訴說心事似的,語氣稍顯黯然接著道:“你妹妹離開家那麼長時間,上次好不容易因為個戶口本才回來一趟,可我沒控制好脾氣又把她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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