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金子該不會是假的吧,不然怎麼這麼不經捏,一下自己就碎成這個樣子。
這玩意似乎看起來比較重要啊,被自己捏碎了的話會不會有麻煩啊?想到這裡,她猝然抬頭看向百里永夜:“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百里永夜鐵青的臉色上面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嗤笑,他冷哼了一聲看著雲悠悠:“這測試金玲在你手中碎了,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推脫嗎?”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麼我賠你好了。”雲悠悠看到百里永夜這副態度,心裡頭就有些難過,但是她還是認真的看著百里永夜。不管怎麼說,這鈴鐺是毀在自己手裡的,自己理賠那是天經地義。
經過了之前在南歌黑市的窮困生活,雲悠悠如今已經養成了隨手帶錢的習慣,這鈴鐺剛才那分量雖然不輕,但是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她自信手裡的銀票還是夠的。
“你以為測試金玲是你賠得起的!”百里永夜冷笑了一聲,忽然一伸手就將雲悠悠從蒲團上拉了起來,隨即咄咄逼人的看著她:“說,你是不是早就居心叵測,蓄意想要毀掉測試金玲!”
雲悠悠從來沒有被百里永夜如此強勢的威逼過,心中難過的同時,眼眸卻更加的坦誠和堅定,她看著百里永夜:“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去查。”
百里永夜迎上她堅定的眼眸,不知道為何,心中忽然一動,有奇怪的感覺蔓延上來,讓他一時竟然忍不住的扭過頭,隨即大喝了一聲:“來人!”
他話音一落,立刻走上來兩個道士,百里永夜一把將雲悠悠推到了那兩個小道士的身邊:“此女居心叵測,本仙長懷疑他的身份,暫時收監!”
他一說話,雲悠悠就愣了,那兩個道士卻立刻一人架著雲悠悠一個胳膊就將她拖了下去,雲悠悠的眼睛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沒有說話,任由那兩個道士將她拖著往下走,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百里永夜。百里永夜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竟然直接轉過了頭,權當沒有看見一樣。雲悠悠心中無聲的嘆息,按理說,就算無勾他們被篡改記憶,百里永夜血脈之人,總會有些不一樣吧,為什麼他如此眼中,哪無
勾他們呢?
朝玉東仙派最隱秘的一處居所中,一個身穿玄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大步的走了進來,他一走進來,立刻就響起了一陣鎖鏈的聲音。
那中年男子循著聲源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英俊男子,他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樣貌清雅,身上纏著重重的枷鎖,但是他的眼睛卻漆黑的彷彿嬰兒一樣純澈。
那男子大步的走向了他,那清雅的白衣男子不斷的後退著:“義父,你有什麼事情?”
那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看著他:“祭臺上有波動,你應該感覺到了,這出了什麼事情!”
他的聲音冰冷,語氣之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那白衣男子清澈的眼眸看著那中年男子:“祭臺上偶爾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並沒有事情,如果有事情的話,不會就只是起了這麼一點漣漪的,而且其他門派也沒有任何異象來報啊。”那中年男子聞言皺了皺眉頭,看著那白衣男子有些怯懦但依舊清澈的眼神,這才點了點頭,隨即一改剛才陰沉,露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和煦的笑容看著那白衣男子:“最近怎麼樣,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說。
”
那白衣男子立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義父。”
那中年男人又仔細的看了他幾眼,這才點了點頭離去。他走了許久,那白衣男子的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他嘆了口氣,有些喃喃的看著自己的手:“希望這是來幫我的。”
秋水堂中,百里永夜雖然是背過了身子,但是他能感覺到雲悠悠的目光直接而坦誠的注視著自己,以至於他的後背隱隱的都冒起了一層的冷汗。
等到雲悠悠徹底離開之後,他才彎腰蹲在了地上,修長如玉般的指尖撿起地上金玲的一塊碎片仔細的打量著,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這測試金玲每一年更換一次,因為每到一年它就會如今天這般自行碎裂,但是如今還未滿一年,為何金玲就這麼碎了?這個雲悠悠真的有問題不成?
想到這裡,他起身走到了門口,看著門口的倒是:“去查一下雲悠悠。”那道士立刻領命,百里永夜微微沉眸思量了幾番,還是轉身朝著牢獄的方向走去。剛一進行去,看門的道士立刻向他行禮,他揮了揮手,示意所有的道士都離開,然後這才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雲悠悠被關押
的牢房。
因為只是暫時的收監,雲悠悠被關的地方還是比較靠前的,他沒走兩步就走到了雲悠悠牢房的附近,隔著門遠遠的看著雲悠悠。只見雲悠悠很安靜的抱著自己,坐在那臭烘烘的床上,她的表情從始至終都非常的平靜,百里永夜忽然想到了剛才帶她下來的時候,她似乎也是這樣沒有任何的申辯,從頭到尾除了那一雙眼眸一直盯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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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以外,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法讓她慌亂一樣。這顯然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百里永夜知道自己下令收監是有些草率了,但是他的心裡就是有些疑惑,以至於他忍不住就想要多看看雲悠悠,看看她還會做出些什麼讓人覺得奇怪,或者出人意料的舉動。
但是此刻她這樣靜靜的抱著自己,一幅有些孤單和寒冷的樣子,讓他的心裡莫名的激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心裡頭有個念頭冒了出來,走過去,抱緊她。但是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百里永夜連忙就後退了好幾步,他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剛才那一刻簡直是瘋了,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念頭?他一心求仙問道,根本容不下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