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是做什麼工作的?”薄玉姜彷彿好奇一般,隨口問道。
儲偉皺眉看了眼薄玉姜,抿抿唇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還挺神秘的,我越來越好奇了。”
薄玉姜像是累極了一般閉上雙眼,大腦卻在高速轉動。
夫人離開江州,正循了申少劍的意,估計現在高興的在家裡開紅酒慶祝呢。
剛才儲偉的話裡,透露了一個非常重要訊息,申少劍即將離開江州,回到京州。
外放的這麼多年,江州不管是經濟還是民生,發展的越來越好,這些成績都是算在他的頭上。
這次回到京州,可謂是春風得意……
薄玉姜猛然睜開雙眼。
她一直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
只要有夫人在,他永遠無法獨攬大權。
而冉家又是一個如鯁在喉的毒瘤。
這兩方無論哪一個都不好惹。
申少劍在夫人這次和冉家的鬥爭中,保持著一貫的低調沉默,這很不正常。
世人都以為冉家是黑的,實際上人家早就默默為漂白做準備,申少劍他能不知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不過冉家和申少劍,究竟誰在利用誰,還真不好說。
她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籌謀一番。
薄玉姜短短時間內再次來到醫院,先給腦袋上的傷口包紮一下,又做了一個全套的檢查,結果出來沒什麼問題,只是右手斷骨的地方隱隱有復發的跡象,這一次不是簡單的手術就能解決得了的,再嚴重一點,很有可能要徹底截指。
薄玉姜想到那個女人,便恨的咬牙切齒,她確定那個女人不是善茬兒,輕輕鬆鬆就掰斷了她的指頭,沒一定的功底絕對做不到。
難道是WT的人?夜鷹已經發現了她?故意派人給她一個教訓嗎?
想到這個可能,薄玉姜渾身血液逆流,下意識扭頭看向四周。
醫院人來人往,人流中是一張張匆忙慌張的臉,沒有人有精力多看她一眼。
儲偉注意到薄玉姜情緒不對勁,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
薄玉姜抓住他的手,語氣有些急切的說道:“大偉哥,快帶我離開這裡。”
——
薄玉潯回來後,找服務員要酒。
明鏡淡淡的說道:“拿壇青梅酒來。”
德昌樓特有的青梅酒,喝起來酸酸的,不太能醉人,和果酒差不多。
但要是喝的太多,也是一樣能醉人的。
眼看薄玉潯一杯接一杯的喝,小花偷偷對明鏡說道:“大小姐,薄醫生出去後再回來,好像變了很多,他不會是……。”
表白失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