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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柏

“跟律師一起,上訴。

這樣做,還能保證你目前的生存狀態,否則,你就等著獨自一人,了此殘生~”欣芮顧及口紅,小心吞嚥。

“你敢?!!”一聲怒吼壓抑在謝母的喉間。

“不然你試試我敢不敢?”欣芮耐下心來喝另一瓣葉形杯子裡的咖啡。

厚重刺耳的高跟鞋聲從欣芮耳邊漸行漸遠,直到吃完所有的食物,她才離開。

一週以後,謝母和律師遞交上訴請求,謝禮葉受脅迫的證據也交於警方處理,李毅已經轉往帝都,處理堆積以久的公事。

欣芮坐在副駕上,看著眉清目秀,渾身舒朗的嚴彧,恍如隔世。

他身著深灰色牛仔襯衫,袖釦大開,寬松的法蘭絨褲子透著不羈的魅力。

她晃眼瞧見嚴彧空蕩蕩的手腕,忍不住失笑,記得跟他早戀的時候,攢了一個月的生活費,買給他一隻電子表作為生日禮物,嚴彧難為情的表達著自己不能忍受不對稱的物件,又不能戴兩只表出門,那隻電子表就被他束之高閣了。

“我知道你在笑什麼!那隻表還在。”嚴彧皺著眉頭,對欣芮抖動的雙肩表示不滿。

欣芮不想把分別搞得這麼粘連不清的感覺,“你的後頸右側有個小小的痣,但左側沒有,你要不要抽空把它點了?”

“李欣芮!”一聲嚎叫在車裡回響,欣芮笑的愈發沒譜。

下了機場高速之後進入一片荒涼地帶,過年放假,整修的地方還擺著幾個三角警示牌,嚴彧放慢車速,遠遠看見前面的路邊停著一輛汽車,車邊的馬路牙子上有幾個人圍著。

好像是車壞了,那是一輛普通的白色suv,駛到近前,欣芮看見有個人蹲在地上使用套筒扳手擰螺栓,換輪胎。

另外兩人抽煙聊天,“踏馬的懶死鬼,每次出問題就他滑頭!”“總是咱們哥幾個出力,懶驢上磨屎尿多。”

罵罵咧咧的兩人遠遠看見一輛香檳色的吉普車呼嘯而來,他的視線突然定住。

就在一閃而過的時候,嚴彧突然僵直身子,被那張緊盯著自己車牌號的男人的臉驚呆了。

在那一刻,嚴彧凝固起全身的血液,看著前方的指示牌,距離機場還有15公裡,他下定決心開口,“哞哞,他叫薛安福,是8·15銀行爆炸搶劫案的通緝犯。”

欣芮明白,嚴彧的職業使命感不容許他放棄逮捕罪犯的機會。

她欲開口說話之時,嚴彧已經撥通陵城8·15專案小組組長的手機,“白組長,我是嚴彧,在陵城機場高速整修的那段路上和陵城8·15銀行爆炸搶劫案的通緝犯薛安福遭遇,他們有3個人,開一輛四驅城市suv,初步判斷他們持有武器。我的位置距離臨城機場大約15公裡,具體地名不詳,請求支援,完畢。”

打完電話後,嚴彧與這行人拉開300米的距離以後停車,一邊檢查隨身裝備,一邊觀察地形。

對方根據警方的車牌號已經有所察覺了,他在估算時間,一對三,射程只有50米,距離一遠打到輪胎上就不起作用了。

在實搶核彈的打鬥之前,心理戰已經拉開了帷幕,城市suv最終緩緩開了過來,嚴彧從後視鏡觀測著對方的車子的靠近,他把座椅靠背後放,身子避開視窗,朝著近在咫尺的suv連開三槍,打爆車胎,他閃電般關上車門,用眼神示意欣芮快跑……

作者有話要說: 戈達爾的電影裡曾有這樣一段臺詞——

男:為什麼這麼傷心?

女:你用語言敷衍我,而我卻用真情對你。

男:我沒辦法和你交流。你只有情感,沒有思想。

女:情感裡包含思想。

男:那麼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女:花朵、動物、天空的藍色、音樂、我不知道,一切。你呢?

男:志向,希望,事物移動的方式,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