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才能只欠東風。”
秦硯被放在了木桌上,瞪他一眼,不滿他這些算計,極為小聲地說了一句,“流氓。”
沈曠笑了一聲,反問她:“你不是?”
誰眼睛亂瞟手亂摸?
“是就是。”秦硯哼了一聲抬手,理直氣壯且熟練地放在了沈曠胸前,坐實罪名。
然後就被就地正法了。
不過秦硯再次醒來立刻發誓,以後就是折壽也不借沈曠的債。
這是黑心高利貸。
她極為困難地挪了腰,伏在床上讓腳點地,雙手慢慢撐起上身。
掩了薄被,想起身去拿了自己的衣物,但雙腿發軟使不上力。
看向薄被下掩著的猩紅點點,秦硯決計還是努力一下自己穿上衣裙,她絕對不會讓妙晴進來伺候她穿衣。
古有不為五鬥米折腰,今日她這就是為佔個便宜腰折。
還好是腰折不是夭折。
現在回想起是不是她一夜未睡神志不清,竟會答應胡來好幾次?
這也就算了,最後筋疲力盡,倚在他身前,手不自覺地就放在了熟悉的地方。
那姿勢不是很正常嗎,順手的事。
她可沒有掙紮不過借機佔便宜。
結果那不要臉的趁機說:“皇後,你說現在得算你欠幾次?”
果然是跟閻羅做生意,這也要算的啊?
秦硯氣不過,上嘴咬了一口。
還有那淨室的池壁理石太過於光滑,是站也站不住,靠也靠不穩,她找機會必定把它換了。
以後更不會在淨室胡鬧,一會冷了熱了,一會疼了癢了。
這東西羞於啟齒,只能忍著。
那是愉悅,但也要命啊!
這買賣不合適!
秦硯極難地披上了外衣,剛想張口,發覺自己的氣音有些沙啞,還……還沾了些從沒聽過的音色。
她趕緊倒了兩杯水喝了下去,清清嗓子,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
一看已經早就過了晌午的時辰,還好沒睡太久。
妙晴聽見了屋中的響動,推門進來,兩人默契沒有說話,妙晴命人備下了午膳,此時正好讓秦硯吃上。
秦硯身乏體弱,這才感覺到餓得不行,用過之後才恢複了些體力,妙晴扶著秦硯又躺回了床上。
妙晴好似想到了什麼,抿了抿嘴唇,紅著臉開口,“娘娘,淨室的首飾奴婢給您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