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方才陪著傅大人飲酒,可喝了不少呢!能到這來已經是不容易了,就別讓陛下回去了。”康平說著瞎話,實際上那位就喝了一杯。
秦硯臉上笑著,心中詈一句麻煩,只能留了沈曠在宿一晚。
不過是照常的一晚,秦硯只是祈禱沈曠不要打擾她的清夢。
“皇後。”
只是入帳之後沈曠忽然翻過身。
秦硯十分警覺,拽緊了被子,眼神十分警惕地看著沈曠。
對面的人沉聲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再試一次’?”
“不記得。”秦硯幾乎是脫口而出。
“?”她這麼快答不記得?
“?”他怎麼還惦記這事?
秦硯很有原則,騙財不騙色。
你親娘那五十萬黃金比你誘人多了。
沈曠被噎得半晌沒說話,抿著嘴壓低聲音,“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秦硯有些心虛。
“君子不分男子或女子。”
但沈曠直接將路全部堵死,勢有讓她兌現諾言的架勢。
說到底還是因為上次過度不想和他親近。
但這次不同,書不能白看,技法不能白學,且需要機會展示。
沒有實踐只是紙上談兵。
秦硯抱著被子往後躲了躲,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我們已經和離了。
但這話秦硯不可能主動說,跑路的人不可能主動說這事。
沈曠想起在廣華殿宮門裝醉的那人,心中盤桓一陣,十分認真地說道:“酒意催情,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意思就是,非得來不可?還得她幫著解決一下?
秦硯雖說經驗不多,但也知道那酒可沒那麼大勁,柔聲說道:
“要不……臣妾給您念個大悲咒吧?”
作者有話說:
女鵝呀,那可是價值五十萬兩黃金的技術工種,送上門你不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