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想說也行!
秦硯勇猛抓著沈曠的領子威脅到,“敢說這輩子別想看見我。”
沈曠忽然眼底笑意顯了出來,“拿自己威脅我——”
“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在秦硯耳邊說道。
也不是沒有進展。
反擊不成反倒被套路,秦硯瞬時裝傻,“什麼地位?”
只是裝傻的瞬間就被人拉走了雙手,貼在了沈曠心口處。
面對裝傻沈曠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明知故問。”
平穩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許多,袒露給她的不僅是熾熱的心跳。
但是秦硯從不會毫無負擔的接納。
“我、我有事想說。”她抬眼看向沈曠,有些難以開口。
秦硯知道她永遠不可能沒有負擔的享受沈曠帶來的心意。
“就是……”
沈曠搶先開口,“單純的肌膚之間的往來,這點沒變?”
“是倒是,但是我想說的是——”
所以她希望沈曠明白她的底線,或者是讓他清楚結局。
“那就沒問題了。”沈曠極快的速度說道:“後日見。”
但是沈曠沒有給她張口的機會。
直接將她帶下屋簷,順勢送她出宮。
“過幾天可能會有些忙。”沈曠這樣說著,“但是約定之日肯定會抽出空來。”
回來對她來說是一條沒有退路的天塹。
這件事沒得商量,總要有人打破幻想。
不按套路出牌的母子兩人,總覺得讓秦硯嗅到了陷阱的味道。
只是單純的肌膚之間的關系?
這可是沈曠說的。
之後幾天確實像沈曠說得,忙了很多,也沒有什麼空餘來煩秦硯。
甚至約定之日都有推延。
綠水之中蕩著波瀾,映著女子清麗的面容,伏在憑欄之上心思卻不如面色淡然。
冬尋適時過來添茶,“小姐,午間還在府中用?”
“……嗯。”秦硯像是興致缺缺,淡淡地應了一聲。
今日也沒什麼出門的必要。
長安城的小曲都要聽了一輪了,那幾條街的物件也快背下來了,長安那幾片景緻也都刻在腦子裡了。
甚至京兆尹送來的卷宗她也去看了一圈。
買下了茶坊,為和離之後的女子們提供一個能有穩定營收的地方。
還找好了地方為姑娘們開設學堂,。
沈熙君雖然剛上手操辦這些事情,但是學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