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後娘娘的精神層面只能有陛下一人豐富。
老闆娘反應過來那位還在淡然聽曲到底是誰,頓時大覺不妙。
“那這可……”老闆娘看向還獨留在院中的女子,牢牢記下了她的樣貌。
這可得小心點。
眼見著前駙馬爺和長公主別別扭扭出了酒樓,就連上了馬車都是甩著手。
離開了親哥的視線範圍沈熙君立刻囂張起來,質問傅庭安:“是不是你給皇兄報的信?”
“怎麼什麼都能賴到我著?”傅庭安實在無辜,這可真不是他得來的訊息,但他還不能出賣好兄弟。
“這真是巡察碰上的。”
沈熙君白他一眼,信了他的鬼話。
就那麼正好百忙之中,選擇了長安街頭的萬清街來巡察,又那麼正好就挑了她們倆的院子。
這真是少一步都見不到。
“算的真準啊,還知道帶皇兄一起來,你還能總叫他來?”沈熙君不服,下回她自己來傅庭安還能壓她回去?
“你說你自己來也就算了,帶皇後來真的是——”傅庭安真是咬牙切齒,那倆人關系不明,就敢下這猛藥?
這沈曠能忍騙他和離,但不見得能忍前妻眼逛“花園”。
特別是剛才還得來了訊息,看樣子是皇後與隋家有聯系,不然才不會不批隋靖回長安的摺子。
沈熙君知道說是“秦硯要去的”這理由根本不會在傅庭安那成立,因為都太瞭解彼此了。
但她問道:“你說我自己來也就算了?我來無所謂?”
“不過是聽曲的地方,但還是少來。”傅庭安一邊展現著自己的大度,一邊咬牙切齒。
他可比沈曠有經驗,這東西吵架沒結果。
越不讓越叛逆。
“哼。”沈熙君才不信他有那麼大度,“就覺得我是去聽曲的?”
傅庭安想來也沒立場說話管教,只能嘆道:“沒事,心裡有我就行。“
沈熙君頓時哽住,嘴上還酸著,“要求可真低啊。”
“下次我陪你一起看也行。”傅庭安笑著說:“說到底,來這一趟還是給我看的?”
“就想告訴我,除了我也有別的選擇。”
沈熙君不服軟,“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像誰特意氣你一樣。”
雖然她確實是這個意圖。
傅庭安一直賴在長公主府不走,要說熟人熟路,過著也算是稱心,這倒是真的。
如果沒有傅家那些雞毛蒜皮就好了。
“那看上哪個了嗎?”傅庭安問道,佯裝平靜,眼底卻是波濤洶湧,“若有閤眼緣的,就派人去問問。”
沈熙君盯著傅庭安突然沒說話。
那年他提親之前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