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她看上哪家的公子沒有,說什麼她皇兄回長安了,她應當有更多的可選的人。
傻子。
當她是沒得選才跟他在一起的嗎?
“不過殿下看得上的應當不多吧?”傅庭安有這個自信。
沈熙君雙手忽然拍上傅庭安的臉頰,湊過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什麼啊,就是這張臉一直出現啊。
她突然找到那一下午的興致缺缺的源頭,大方承認也不丟人。
“怎、怎麼了……?“傅庭安還在入戲假裝大度,突然被拍上臉一下沒反應過來。
“是看上的不多。”沈熙君輕聲說,“今晚就翻你牌子了,怎麼樣?”
話語重新解構,前駙馬立刻得出含義。
攬著心上人,笑著吻過去,“遵命。”
一眾人等散盡後,院中恢複平靜,只是奏樂和舞者按照吩咐應當繼續演奏。
但……
面對看起來地位不低的二位,這節目不太好演。
一時間曲調都多了幾分顫抖,輕松喜悅的舞曲變得悽涼膽寒了許多。
“叫你們老闆娘來,可以回去了。”秦硯揮手,停下了這空氣中的膽戰心驚。
剛坐下沒一會的皇帝冷眼盯著退去的舞者,問道:“怎麼不看了?”
“您是來折磨我的,讓無辜的人陪著幹什麼?”秦硯還是很有道德,這位大爺沖她來的也沒必要讓別人陪葬。
沈曠冷笑了一聲,倒是沒見此前對他這麼仗義。
院中瞬時清空,秦硯等著老闆娘結賬,那本是成熟氣度的老闆娘再進來的時候也是雙手發顫。
“隋夫人,這玉牌還請您轉交給殿下。”老闆娘雖然知道這氣氛緊張,但是帳沒結這讓生意人很難受。
秦硯收下玉牌,看了沈曠一眼,這東西他應當不會管吧?
沈曠確實沒管,甚至沒在意那是什麼東西,揚起下頜問了老闆娘一句,“她姓什麼?”
“夫人告知……姓隋。”老闆娘瞬時愣住,不知這其中有什麼錯處。
皇帝已然和離,此前傳聞皇帝夜不歸宿,民間眾說紛紜。
有說這是要和前皇後複合,也有說是另尋新歡了。
但是前皇後知書達理,賢良淑德,所以跟長公主來的必然不會是前皇後。
那這位自然就是皇帝的新歡了。
沈曠面色越發陰沉,說道:“她姓秦。”
“秦”字一出,老闆娘立刻行了大禮。
“不必。”秦硯怎麼覺著她現在比原先秦家旗號還嚇人,還真得謝謝前夫。
院中再次恢複平靜,只是隱藏在“你也知道來這種地方不用真名。”
就偏偏是隋家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