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我們是什麼關系來著?”
秦硯眼神挑釁著,“肌膚之間的往來還要加上對彼此忠誠嗎?”
得寸進尺了。
別搞得跟兩情相悅一樣。
沈曠單方面的邀請,自然談不上忠誠一說。
“要不是您來,說不定真能有人願意跟我走呢。”秦硯像是埋怨著沈曠煞風景,但是越說越起勁,就是不想給沈曠留餘地。
“更重要的啊……他們不會跟我藏心事。”
秦硯越發囂張,肆無忌憚地讓沈曠面色愈發遏制不住顯露陰沉。
“還會討人歡心,說不定伺候人的功——”
“唔、——”
但是囂張的嘴唇下一瞬間被人堵住,嗚嚥著掙紮顯得過於無力。
就算是三年夫妻不大相熟,連日來的接觸也知道如何才能“討人歡心”。
即便被推開也會被再次壓入懷中變得無處可逃。
獵人只有吃幹抹淨才會放開獵物,再次獲得喘息也再無此前的淩厲。
偏偏罪魁禍首還耳邊說道:“秦夫人,在下伺候的可到位?”
腰間手指順上挑動,引得一聲輕哼。
流氓!
羞紅的臉頰讓她“唰”的一下就揚起了手,卻又停在了半途。
秦硯抿著嘴,看著自己尬在半空的手。
她還沒那個膽子甩皇帝一耳光。
但有人敢。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那人抓著她的手直接落在她原本的目的地。
紅印即刻顯現。
只是對面的人毫不在乎,眼中依舊緊盯秦硯。
“我就是行非禮之事,捱打是為應該。”
這態勢,毫不理虧,毫不抱歉。
甚至大有繼續任意妄為之意。
進而還問:“打夠了嗎?”
“回去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