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擔心周遭小國進獻美人,借機把控西盉朝政,所以自己也要試一試。
“你還怕我不會抄?”姜朝瞪了孟經恆一眼。
孟經恆倒也不敢盯著姜朝,老實的退了出去。
姜朝自己在屋中掀開了那信的一角,又連忙蓋上,捏著鼻子抄了一遍。
她抄過之後給孟經恆看了一眼,甚至主動請纓自己送進宮中,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好在她到了宮裡時皇帝並不在,這讓她心中大喜。
“娘娘,您正好在這,孟大人一再強調一定要讓我帶來,就是東瑜的一片心意。”姜朝正巧遇見秦硯,連忙把手中的孤本塞到秦硯懷中。
姜朝自己說得都連連作嘔,她更是想起那封情書更是頭痛,一個字都不願意回想。
“這跟我無關,甚至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姜朝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那信她也就抄了一遍給孟經恆做做樣子,但是肯定不會送去自己抄的,那不是落人口實嗎?
那麼丟人的事她可幹不出來。
所以那裡面還是孟經恆給她的那一封,甚至沒有落款。
問就是無意之間混進去的。
秦硯愣著接下那摞書籍,“多謝郡主,也快到晚間了,不如留下……”
“不用不用,先謝過娘娘一番好意,使臣的事務繁雜,這就還要回去和孟大人們商討明天宮宴的事。”姜朝極力推脫,飛一般的逃走了。
秦硯雖然覺得姜朝這話說的有些怪異,但還是接過了那些東瑜使臣友好送來的書籍,入宮之前也應當查驗過,所以並未放在心上,還如往常一樣放在了沈曠桌子上。
等到沈曠回來時,秦硯如實告訴了沈曠。
“東瑜郡主來過一趟,說是替使臣送東西,內侍監晌午過後送了一批摺子過來,都放在那了。”秦硯隨手指著,又埋頭進自己手中的賬目。
沈曠點頭,明日宮宴瑣事還是頗多該看的事務都應該看完。
不過翻看了一下東瑜送來的書籍,正提筆讓中書省寫一封答謝,就見——
一封沒有落款的信件掉了出來。
沈曠狐疑著彎腰撿起,那信封還沒有封好,藏在其中的信箋還散落了出來。
他檢視半晌也沒看到收信人,於是還是攤開信紙看了一下。
只是這一看不要緊,沈曠只是一眼就趕緊合了上來。
什麼郎君皎皎如月,什麼日夜思君英挺身姿,春想秋念夏傾思,郎君音絲耳畔伴入夢……
沈曠頓時渾身上下一個激靈,這是什麼?
但他突然又看了一遍那不知所雲的書信,熟悉的顏體小楷工整娟秀,不用分辨就能立刻認出這是刻在他心中的字跡。
是秦硯的信。
雖是那信中話語肉麻入骨,但沈曠還是仔細看了一遍。
再也沒有第一眼的難以下嚥,甚至心中欣喜如紙鳶飛昂。
這是……給我的嗎?
作者有話說:
第一眼)狗子狂yue:這是什麼登西!
好怪,再看一眼)狗子狂喜:老婆給我寫情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