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琪毫不隱瞞地回答著,“我想讓你們夫妻感情破裂,可是易燁澤那個男人太精明瞭。”
“你知不知道丁尚奇是燁澤的親兄弟,他們因為上一代的恩怨而彼此傷害著,你又來捅一刀,還真是什麼樣的父母養出什麼樣的笨蛋。”
“不準你罵我爸媽。”雲琪像瘋子一般突然厲聲沖著我吼著,“還有奇哥,你沒資格那樣評論他。”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破壞我的家庭,傷害我的孩子,貝兒是你推下樓的吧,你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這說明,你的教育有問題,你哥和你都一樣的……”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琪給打斷了。
“貝兒摔下樓是意外,不是我推的。”雲琪冷聲呵斥著,她那雙手緩緩地緊成了拳,發出咯吱的聲音。
我鄙夷地看著她的拳頭,微笑道:“想揍我?”
“你這個壞女人,害了奇哥,如果不是你,奇哥怎麼會中槍的?”雲琪可能在新聞上有看到丁尚奇被擊斃時候的情況。
她根本不瞭解當時的情形,憑著自己的感觀意識,就認定了丁尚奇是被我害死的。
“是誰告訴你我害了丁尚奇?”我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面板白皙的女人,我難以想像她會是一個蛇蠍的女人。
她會為了丁尚奇去出賣自己的身子嗎?
“美佳的胡總。”雲琪倒是實在,直接回答了我的問題。
一聽到胡總,我無趣地笑了起來,“你說的是那個黑白不分,到處留情偷吃的胡總。”
“別轉移話題。”
“我沒轉移。”我鄭重地看著雲琪,解釋道:“一個人渣的話你也信?難不成你已經委身給那個人渣了,如果是,那真得太可惜了。”
雲琪沉默著。
“你真得叫雲琪?”我狐疑地看著她。
我沒指望她能說真話,不過,她微微地低垂著雙眸,緩緩地向我靠了過來,坐在我的床沿,說道:“我姓丁,叫丁敏兒,我沒委身給姓胡的,當他把我騙到酒店的時候,給我下了藥,他以為我年紀小,以為我傻,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不還是被我哄騙到自己喝下了那杯下藥的紅酒。”
“然後呢?”我很好奇。
“我僱了一個女人給他,我還沒那麼傻,把自己獻給那個人渣。”丁敏兒說話的時候語氣極緩,很平靜,完全不像燁澤口中說得那麼陰險。
她能那麼淡定地闡述跟胡總的過往,看來的確不是什麼善類,如果說燁澤是個好獵手的話,那丁敏兒算是最狡猾的狐貍。
她來找我,無非是在從我口中得到一些資訊,或者在我身上找到燁澤的突破口。
雖然知道了雲琪的真實身份,不過我還是沒對她卸下心房,她身上有太多的問題解釋不通。
她為什麼要向我坦白這些事情,難道她有更深的陰謀?
她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個胡人渣告訴我,是你害了我哥,他還給我做了一張假身份證,讓我混進易家。還有那個胡總的老婆,她告訴我,想要讓易家付出代價,那就要先弄死你。”
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胖女人為了報複我。
我讓她擦墓碑的事,讓她懷恨在心。剛好有個傻女人回來找丁尚奇以前的朋友,她就想借刀殺人。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不解,這心中的結在她說完這些話之後,疑問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丁敏兒突然嘆了一口氣,“我知道易燁澤跟你離婚是為了讓你遠離我,我在易家這些日子以來,看到寶兒跟貝兒沒有你在身邊,真得很可憐,不管你說我良心發現也好,還是覺得我另有目的,但孩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