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孩子?”我吃驚。
她點頭,“仇恨只會讓傷害越來越可怕。奇哥一輩子想方設法地報複易家,其實是想被易家承認而已。”
我不語,因為我不知道要接什麼話,我更不知道這個丁敏兒是真得悔改,還是讓我這個傻瓜再次掉進她的另一個套裡。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狐疑地問著。
她側過臉看著我,“回去,回到我爸媽的身邊去。他們失去了兒子,不能再失去我,對吧!”
我愣愣地點頭著,“你真得很奇怪。”
“你也很奇怪,你不會以為我喜歡易燁澤那個精明的怪胎吧!”丁敏兒突然似笑非笑地調侃了起來,“易燁澤永遠不能跟奇哥比。”
話落,她起身,回頭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離開了,你回易家吧!”
話落,沒等我回過神來,她開啟病房的門,離開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裡有沒有一個叫雲琪的女人出現過,她就像曇花一樣,那麼快地來,也那麼快地離開了。
當燁澤告訴我,雲琪那個女人突然失蹤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搞更大的陰謀時,我只能說,燁澤做生意精明,但有時候看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丁敏兒在病房內跟我道別,看來她那些話都是出自肺腑。
我出院後沒有回易家,這次墮胎讓我覺得自己沒臉繼續跟燁澤生活下去,就算他不計較,我也不可能無視
我這人太好強了,有些觀念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既傳統又可恨。
燁澤來莫家接我,被我拒之門外。
大嫂也不理會我,她搬到酒店的員工宿舍去住了,孩子的失去對她來說是嚴重的打擊,她恨死了我的出爾反爾。
我出去找工作的時候,來到了以前的物流公司,物是人非,大部分都是新員工,只有一兩個老員工認出了我。
有一個老員工說要去叫老闆出來,我攔都攔不住。
等老闆一出來,我嚇了一跳,竟然是陳實。
陳實看到我的時候也是大驚,立馬說道:“那天在酒吧喝得那麼醉,後來沒怎麼樣吧?”
“酒吧?”我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喝醉了,你見過我?”
“是呀,還是我扶你走出的酒吧!”陳實話一落,我上前,重重地甩給他一巴掌,罵道:“人渣。”
陳實被我打得莫名其妙,捂著發痛的嘴角問道:“你幹嘛打我?”
“吃幹抹盡的人是你吧!你個渾球。”我咬牙,狠狠地罵著,只見陳實不解地皺著眉頭,問道:“吃什麼了?”
看著四周員工都朝我們望了過來,我自然不敢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將陳實拉進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將門關上,冷冷地瞪著他,說道:“那天你把我送到酒店後,是不是……”
“等一下!”陳實打斷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