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還要我嗎？我都這個樣子了？我不是個好媽媽，也不是個好妻子，我可能都不是個好女人了。”

“我知道他對你很重要，他對你一直都很重要……”

我問韓焱說：“我為什麼總是這樣？我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我總是會這樣？”

為什麼我每次的愛情都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你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是榮柏的問題，別想這麼多，很多問題，本身就不是你該想的。

你就當榮柏幾年前就真的死掉了，你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就當這只是一場夢。”

這麼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事情，讓我怎麼把他當成一場夢？

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就好像烙鐵一樣地留在我的心裡，讓我怎麼將他當成一場夢？

我說：“一場噩夢。”

關於復婚的事情，我一直對韓焱說“對不起”。

因為我一時心裡太難受，看見他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就對他說了這樣的話，我感覺自己很不好。

韓焱問道：“為什麼一直跟我道歉？”

“你知道的，我沒打算復婚的，不然不會等到現在，如果我因為榮柏回來了，因為他讓我跟你復婚，我就跟你復婚，這樣對你不公平。”

“我說過，如果你沒有更好的選擇，你就選擇我。”

他小心翼翼地給我擦拭著傷口，我奇怪地問道：“韓焱，你現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從前也對我這麼好啊！”

我搖頭說：“我沒有，我沒有對你這麼好過的，我只是想要得到你，只是想要你愛我而已，只是為了滿足我自己。

我現在什麼也給不了你，你應該去找自己的幸福，不該再為我浪費時間了，我、我再也不會愛人了，再也不會了。”

我一時情緒激動，我無緣無故地想要離開他？

我覺得我這個樣子，已經失去了幸福的能力，也不配得到幸福，更加就沒有能力給別人帶來幸福了。

韓焱擔心我膝蓋上的傷口，抓著我推他的手說：“夏雪，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了，你不會愛人了，我也不能再別人，這樣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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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讓我去找自己的幸福的話，如果幸福是可以找得到，我們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我無比理解你此時的心情。

我好像看見了從前的我自己，只是我是個男人，不能像你這樣流眼淚，婚姻裡不一定要有愛情的，多少男男女女都是這樣過一輩的。

我跟你可以，榮柏跟孟子琪也可以，為什麼要給自己那麼多的負擔？”

是啊，不是每一段婚禮都是愛情的歸宿的，也不是每一對相愛的男女可以走進婚姻的殿堂的。

“就算是商業聯姻，我也沒有資本了，你還是可以找個更好的女人，你說過的，唐葉可以，你也可以，我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夏雪了，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了。”

從前我應該比韓焱有錢的，現在怕是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了，如果唐氏再出點什麼事情，我什麼忙也幫不上？

韓焱笑說：“你還要多少資本？我的兒子是你生的？我唐氏集團的大樓建在屬於你的土地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愛你，這就是你的資本，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資本。”

我愛你，就是你的資本？

我推開他的手，別過臉去說：“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不要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就算不值得，也是我自己的選擇。”